。”
不等我再问,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皱紧眉头,疼得闷哼一声。
我一怔,迅速翻身下床,光着脚就冲到了他的书桌前,拿过他的手腕认真把脉。
“是夺命阵在影响你,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脸色不大好的扶额冷静回答:“快两个月了。”
我换他另一只手腕把脉,“也就是你出事前一个月,你家就已经摆好了夺命阵,并且已经影响到了你。”
他点点头:“我平时都在京郊那处宅子居住,很少回这边老宅,这边的情况,我也不怎么留意。”
“但这边是你的出生地,准确来说这边才是你的根,如果在你的出生地布置法阵,那法阵的效果会更好。”
我放下他的手,接着说:
“但是我刚才发现,影响你的力量不止一种,另一种也是对你有害的邪术,只是威力远不如夺命阵,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你的这间房子里,被人放了脏东西。”
他眉头拧的更深了:“这个房间里也有脏东西?”
我拿过随便丢在沙发上的包,从里面翻出一张黄符,又抽出一根香,熟练的指尖夹住篾香往下一倒,香头再翻上来,已经燃起了一缕青烟。
我将黄纸放在燃烧着香头引火,黄纸迅速被火舌吞噬,松手的那一瞬,黄纸的灰烬径直朝他的办公桌右侧上锁的一竖排小抽屉飘去。
“东西应该就在这里。”我蹲下身,指着那一排抽屉说。
他半信半疑地用指纹依次将三个抽屉打开。
抽屉里除了成堆的文件,不出意外还有盒红布裹着的东西。
东西放在文件的夹缝里,与印泥搁在一起,小小一枚还没有一个巴掌大,不仔细瞧,都留意不到。
他眼神很好地捕捉到异物,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要拿,却被我先一步拍开了。
“别碰,脏。”我替他将红布裹着的东西拿出来,他肃色问我:“这是什么?”
我谨慎解开红布,把红布扯下来后,将里侧的诡异图案展示给他看:
“这是玄门一种催命的阴阳术,上面画着的图案是七星杀人符。这个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应该是去年春天就放进来了。”
把红布先放在地上,我捧着那只翠玉方块盒,揭掉方块盒封口的朱砂符,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堆像水泥灰一样的齑粉。
“那这个呢?”他脸色凝重地问我。
我说:“是骨灰,这里面应该是出意外死掉的人的骨灰。
七星杀人术属于玄门的中高级阴阳术,拿意外惨死的人骨灰起术,再用七星符辅佐,红布包裹,放在仇家的卧室,离仇家越近越好。
这样就能让仇家被煞气影响,轻则头脑不清醒,体内阳气缺失,卧病在床,重则,气绝身亡。”
“能算出来这东西是谁放的吗?”他镇定地直击重点。
我尴尬扶额:“老板,我是算命的不是真神仙,你问我还不如问监控摄像头来得实在!”
“也是。”他无奈低吟。
“不过我看你刚才是用指纹解锁的,这些抽屉你应该也不常用,想查出东西是谁放的也容易,只需要知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打开这抽屉就行。”我信心满满道。
他想了想,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公司财务部门有几个人会过来拿资料,他们手里有备用钥匙。”
“你的下属也想要你这个老板的命?他们之中竟然有懂玄门阴阳术的,那你可得当心了。”
“或许不是他们想要我的命,而是有人收买了他们。”
这么一说我就好像明白了。
我把红布与骨灰盒收进包里:
“还好你不常住这间卧室,不然你早就出意外没命了。这些东西我明天给你处理掉,现在的任务,是趁着天黑我们赶紧去探探你家布置的这个夺命阵的底!”
收拾好东西,我利落背上包,拉上他的手拽他一起出门。
殷家财大气粗,家里的楼房也是每人一栋,这样就方便了我们深更半夜悄悄行动。
为了让我们今晚的行动更顺利,他提前就发消息给老宅里的保镖队长,让队长把所有巡逻人员都给召集到会议室开批斗大会去了。
我按着记忆里的路线,先带他去找上午看见的那棵老槐树,再趁着那片地方灯光昏暗,从包里掏出小铲子。
掐算了一下方位,从槐花树下往东走五步,再往北走三步,下铲子开挖。
光线太暗,殷长烬怕我看不清,还特意打开了手机手电筒,蹲下来给我照明。
往下挖了大约有五十公分,终于见到了一件脏得发绿的玩意儿。
他要将东西拿上来,又被我拦住了。
“你别碰它,脏,不安全,万一划伤手,东西沾了你的血就不好办了。”
我拉开他的手,帮他把那个神秘玩意儿从土坑里拿出来。
抹去东西表面上的泥土,我才看清它原来是个青铜人像。
但人像的背后,赫然刻着殷长烬的生辰八字。
“这就对了,这是夺命阵的一个支撑点,青铜通灵,这是样老物件,应该是古代王侯的陪葬品。
青铜人在墓里几百年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