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满脑子都是对惨败的那一局的复盘……
于是半夜一点半我默默又打开了游戏,誓要连线对方杀出一条血路。
然后没有悬念地被对方按头杀了三局。
第四局,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道德底线把盯着我输了三回,心累到无法表达,刚合上眼的殷长烬给摇了起来。
看他连杀对方六回才狠狠出了口恶气。
而六把打完,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我歉意地赶紧拍拍他后背好言好语哄他睡觉,总觉得和我在一起睡以后,他的睡眠质量受损严重……
次日早上九点,我和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收拾下楼吃午饭。
舞会定在晚上,是以中午我们还可以在家颓一阵。
我打着哈欠坐在餐桌前,单手撑住脑袋醒神。
他轻手揽住我肩后长发,用黑檀木簪子帮我挽住。
范大哥做了四份火腿蛋炒饭端上来,见我人还迷糊着,不禁笑道:“怎么哈欠连天的,还没睡饱?你和老板昨晚熬夜了?”
白大哥没良心地分着勺子说:“老黑你这话问的不对,人家小两口晚上在一起……多培养培养感情怎么了!”
我接了勺子,挖起一大口蛋炒饭塞嘴里,吐字不清的颓废道:“没干什么,昨晚和老板一起打游戏呢,一不小心就打得忘记时间了。”
“打游戏?”
白大哥新奇反问,重复确认:
“你半夜不睡觉拉着老板打游戏?哎呦我的天,真没想到有一天老板竟会熬夜打游戏,以前老板熬夜都是在工作的。
栀栀你可不晓得,我们老板是个超级工作狂,创立创宏那几年,他一天顶多只睡三个小时,别说打游戏了,喝口水都没时间。”
“所以他身体不好啊,长烬我和你说,你要是再不多养养,你这身体就被你折腾废了。”我吞了几口蛋炒饭,突然想到一个事,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只收纳盒,转头命令他:“张嘴!”
他听话地把嘴张开,我抠动收纳盒机关倒出一粒丹药,手快的塞进他嘴里,“咽下去。”
他不疑有他的吞咽入腹。
范大哥惊讶问我:“你给我们老板吃什么了?”
白大哥一本正经说胡话:“不会是耗子药吧!”
范大哥忍不了地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耗子药,我看你长得才像耗子药,有耗子药也先塞你嘴里!”
白大哥:“呜你又打我!”
我收好东西接着吃饭:“是我刚制的丹药,养身体的。”
加了不少好东西呢,上回从凤家门口贪来的那些顶级草药都配进去了。
还有通明草,我已经把它整株连叶带花都给封进了坛子里,只奈何就算用最高阶的灵符去炼,也得等个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用。
“丹药,栀栀还会炼丹呢!”白大哥顿时两眼放光,“能炼长生不老药吗,给我整一颗。”
我:“……”
我要是有那本事,紫阳师兄的五阳观观主之位都得让给我坐!
范大哥拿他没办法地阻止他再胡说八道:“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等会老板把你扔出去。”
白大哥傲娇的哼了声,埋头炫饭。
殷长烬把自己碗里的肉粒挑给我:“多吃肉,养胖些,现在太瘦,抱着硌人。”
我脸黑,不高兴地用胳膊肘轻轻撞他:
“就硌你!怎么能怂恿女孩子长胖呢,长肉容易减肥难,我来你这天天吃好东西,估计体重早就偷偷涨了好几斤。”
“以前你那些师兄们都不怎么会养你,自己吃清汤寡水,也带着你一起受罪。”
“那叫修身养性。”我随手不道德地把碗里鸡蛋丝挑出来,放到他碗边:“这个给你。”
“我也有鸡蛋。”
我厚颜无耻:“我不喜欢吃鸡蛋白。”
他:“……”
后来,他默默允许我把自己这边的鸡蛋白全挑给他,然后光明正大换走他的牛肉粒。
白大哥在对面看得两眼发直,犯贱地伸勺子要去顺范大哥的,却被范大哥两筷子打到怀疑人生,委屈巴巴的嚷嚷了半个多小时自己没人疼没人爱……
饭后范大哥和白大哥承包了整理厨房的家务活,我则坐在电视机前歪头靠在殷长烬肩上看宫斗剧。
看得正起劲,一保镖突然径直走进来,送给他一袋药,“老板,这是赵教授刚刚让人送过来的,服用剂量写在里面那张纸条上。”
“嗯,知道了。”
我趴在他肩上指着袋子里那些红黄药丸问:“这是什么药?你生病了?”
他拆开袋子,拿出两包送到我手里:
“这是给你拿的,养神经的药物,前些天带你去体检,检查报告上说你神经衰弱,应该是之前被凤家吓到了,我就让赵教授拿点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顺便给你压惊的特效药。”
“他是不是和你说……我脑子不好。”我低头沉声问。
他不甚明白地拧眉:“神经衰弱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和脑子有什么关系?”
我拿着药别过头嘟囔:“你带我去体检不就是想检查我有没有病……”
适不适合给你当老婆么!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