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摇摇头:“没什么。”停顿几秒,他又加了句:“为什么要拍照,不应该报警吗?”
庄杨笑笑,反问泉冶:“你先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什么人。”
这可太多了,泉冶一本正经的想,从做快递生意的卢总开始,一直到现在还躺在ICU里的黄毛傅彬,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的算起来,想要自己命的人大概要排队取号。
庄杨慢慢的走到那位肇事者面前,弯腰蹲下,视线和那人平齐。
“我想,在来做这件事之前,已经有人和你说了我的身份。”庄杨点了点手机上的照片道:“弄死泉冶不是唯一的目的,你没做到,这叫办事不力。这个停车场有摄像头,24小时内我们警方可以随意调取,换句话说,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办你,单是杀|警未遂这一项,你就能在里面待一辈子,不要想着逃,那会死的更快。”
肇事者不安的扭动着自己被捆绑住的双手,抬起头有些愤怒的看着庄杨。
庄杨起身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衬衫擦了擦脸。
“两条路。”他比划道:“我带你回警局,你呢,等着把牢底坐穿,例行询问的时候你也许会被吓得尿裤子,再扯进其他事,第二条,我放你走,回去之后和你的主子实话实说今晚发生的事,只是故事里不能有我……”
泉冶冷着脸看着庄杨效仿自己在那人耳边说了好一阵子话,几个来回之后,肇事者回了句什么,而后庄杨解开了捆绑住对方的绳子,就此放他离开。
泉冶上前一步,看向那人匆匆逃离的背影,怒道:“庄杨,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庄杨看了眼脚下被自己弄脏的水泥地面解释道:“今晚弄死你不是他唯一的目的,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