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活着。
但是好像回不去了。
太他妈的意外了。
最后那杯酒喝下了肚,泉冶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了太多还是怎么着,头晕的厉害,走路都轻飘飘的,人也看着重影。
以前在环岛的时候就醉过一两次,这次总共喝了还没有五杯,怎么就醉了。
泉冶难受的靠在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从胸口泛起一股莫名的燥热,直冲大脑和某个部位,他很快意识到好像自己不是醉了,而是被下药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沈河已经不在那边,他去另一个赌桌上和人说话。
那位刚刚在赌桌上问自己标价的人正丑陋的盯着自己,手上比划着下流的动作,一脸纵欲过度的油腻样,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走过来。
泉冶在地上找了块碎玻璃用力的扎进大腿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而后他走过去暧昧的扯起那位油腻男的领带,夹在指尖把玩,轻轻坐在对方的腿侧,拉过他的手揽在自己的腰间。
泉冶对着那人耳后轻吹了口热气:“想上我也用不着这么下作的手段吧……”他笑笑,将手上的碎玻璃毫不犹豫的刺入对方的腰间,而后用另一只手牢牢的捂住那人的嘴巴,低声告诉道:“嘘……,千万别叫,大老板被我一个下了药的混混弄伤了,传出去你这脸要是不要?沈河可不和没能耐的人做生意……要不然你喊一声试 试?”
做完这些泉冶强撑着走到人少的地方,他的大脑已经开始浑浊,离门口还有段距离,可是眼前的路好长,脚底像灌了铅一样沉的抬不起来,用力的推开人群靠在帐篷外大力的呼吸。
那个老板并没有叫人追上来,看来自己刚刚唬住他了。
泉冶滑落在帐篷门外找了个角落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