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等着看吧,等今天过去,以后你的名声就大不相同了。”
苏景先当时还不知道是哪一块能够不同,第二天,看着他的目光骤然变少。
不仅这样,离开苏家之后,很多人都不敢和他对视。
这次苏景先主动找上了晏殊,晏殊倒是还正常,只不过看着他的样子就忍不住地在笑。
“现在啊,你在汴京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角色了。”
原来是传闻再度升级,苏景先内心悲痛,也不能说是特别痛,因为已经到了麻木的阶段了。
他现在,被传成了魅魔了!
虽然不是这个词,但是已经是这个意思了。
究竟是谁啊?是谁给一个小孩传出来的这个名头!
苏景先十分崩溃,和最兴来一起上课的时候,都生无可恋了很多。
苏景先一个人把汴京闹得沸沸扬扬,原本赵宗实入汴京,很多人在暗地里渲染的两位皇子争权夺利的风波,就被这个夸张的魅魔谣传给压了下去。
也有人明明带着任务出门,但是毫无声息,只有两位熟悉的朋友,再度送行。
正是种古。
种古不乐意在汴京,靠着父亲的功勋混个官,乃至于进一步的混日子。
上次出来,是他准备去游学,两个好友送他出门,想要给他一个比较完美的送行,当时还选了一个地势最高的酒楼,能一眼看到汴京几乎所有的地方。
这次就不同了,这次他们去了苏家酒楼。
“我打听过了,上次那次游行,领头的那小孩,就是苏家的苏景先。”
“人和人真是差距太大了,我还在混日子呢,人家小孩就已经开始衡量国家大事了。”
“甚至选择的也是对的。”种古接话,他回家之后和在边境的爹爹有过书信的来往,爹爹夸当时选择拒绝和谈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种古的话让两位好友侧目,种古随即补充道,“我爹爹说,那次和谈大概是西夏的阴谋,他们一时之间打不下我们,只好用和谈来让我们这边节奏打乱。”
种古咽下去了一些话,但是大家都知道,大宋因为和辽的屡战屡败,其实士兵的士气都不算好,都不用再而三,只要一次估计之前胜仗积攒下来的士气就都得“衰竭”。
“所以上次我们拒绝之后,又打了几场小胜仗,对方就果断退兵了?”
“原来是本来就不行,才拿和谈试探我们。”
“那西夏话说得那么厉害,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绣花枕头。”
种古说到这里,也没有再说别的。
范仲淹和韩琦有多厉害这些事,早在前些时候,汴京就已经分析地沸沸扬扬了。
一开始还有人说自己厉害,但是在一次次和别人辩论之后,都发现,要是完全摆脱韩琦、范仲淹二人的手段,特别是如果没有望远镜,那么大宋可能胜利下来也会是惨胜,险胜。
“西夏好对付,但是辽就困难了。”好友想到了这次种古的任务,表情事止不住的担忧。
“这是我向爹爹要来的,爹爹人在边关,能给我找到的差事不多,已经很好了。”
种古这次出去,是跟着接送辽国使臣的队伍,他在里面的作用很是简单,在必要时候,如果双方起冲突,态度强硬地制止。
在非必要的时候,如果看到辽往不应该走的地方去了,及时上报。
种古很满意,这任务能够让他更多地知道辽对大宋的相处模式,甚至是相对好些的情况下的相处模式。
毕竟如果直接去前线,那就是真刀真枪了,使臣想来不会是一上来就结仇的,相对别的情况,已经是最能让他这个“萌新”了解国际关系的渠道了。
这场在苏家酒楼的送别,知道的人也不多,而种古回来之后,在苏家酒楼和朋友们都相聚,心情也和此刻大有不同。
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了这苏家酒楼里面。
种古他们是单纯吃饭,这伙人是在洗澡。
是心情崩溃的苏景先,和他的小团体们。
其中包括加入没多久,就已经听到了苏景先在交友上轻轻松松的包繶。
包繶并不轻信别人的话,他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知道的,理解的东西。
苏景先在他看来是一个聪明又很有灵气的小孩,交朋友也都是用诚心相处,和外界传出来的一点都不一样。
“你夸,你再夸,再夸这人都要从浴池子里面漂出去了吧?”几个人泡了一个池子,省钱。
主要是给包繶省钱。
别人不知道,苏景先知道的,包拯两袖清风,他的儿孙更是,所以要是相处依旧是和往常一般,个人花个人的钱,那么只会让不得不进入这个小团体的人,主要是包繶,损失更多钱。
所以他们选择了这个中等的混池。
晏几道是小孩,还带了自己的小厮进来,崔晟豪、吴少贤和杨志新,这三个会互相搓澡,于是享受和包繶互换搓澡的就是苏景先。
他们在聊苏景先的交友观念,吴少贤这人和他爹学了一点看相,很直白的点出来了。
“苏景先这个人,交友的运势很好,一路上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