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晋卿的心神仿佛此刻才回到身上，缓缓转过头。
只是随着他这转头的功夫，他的容颜仿佛遭到了时光的厌弃，身上竟生出一股老人般的暮气。
“柯掌教，”赵丹霄望着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柯晋卿，轻笑道，“我龙虎山雷池阵的滋味如何？”
柯晋卿面色惨白，强行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掌教？”周金峰从不远处掠来，伸手扶住了柯晋卿。
柯晋卿右手一拍自己的额头，身上凭空出现一缕阴柔的劲力，劲力从头顶冲涮而下，每过一处，便有一股炎热的劲力被引动，接着化为一股热气消散。当阴柔的劲力流遍全身，他身上的暮气才有所消散。
他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低声道：“或许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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