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庄园内一年里偶尔也是会举办酒会的,每次酒会可都是酒香缭绕、衣香鬓影的,好不热闹,提前好久就要开始准备呢。
哦!我说怪不得前几日去谈青提的订单时,那两个贪玩的小姐妹居然不似往常一样拉着我说小话,只把我一人放那自由地瞎转悠,原来是有这等正事要忙活啊。
不过对于酒庄例行举办的酒会来说,有迪卢克老爷这位正当年又尚未完婚的贵公子在,酒会可就不只是酒会了,许多相熟家族、或有合作关系的友商家有热情的少女,恰好又钟情这位年轻的酒会主人,引见环节可是酒会最引人瞩目的部分。
以前小女仆们的小话环节每每侃到此时进入最令人兴奋的部分:
“迪卢克老爷又不喝酒,又不跳舞——看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总感觉大大印着‘想逃’两个字,可有趣了。”海莉道。
“那他逃了吗?”我好奇地追问。
“当然没有,迪卢克老爷作为酒会的主人想逃也逃不了啊,哈哈~”摩可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接着道:
“老爷就维持他那个表情,对着热情的上前女孩子们礼貌地说上一两句社交玩笑,在大家一片欢笑之后,跳舞这事也就暂告一段落了。每次老爷都会抓紧这个时间端一杯葡萄汁,去找其他参加酒会的合作商装模做样地谈些事情——其实那些事我在早几天的客人来访聚餐就听过了。”
“真不愧是老爷啊,擅长或者不擅长,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永远能应付得这么滴水不漏。”海莉道。
“嘿嘿,果然不管从哪个方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