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臣绝无此意啊——”
我把斗笠举过头顶,反应过来散宝可能要踮脚才能拿到,赶紧又把腰折了两个度:
“请、用!”
“罢了。”
流哥伸手接斗笠的一瞬间,我脑子不知哪里打结了觉得光吹吹灰表现得还不够,便下意识拽着斗笠不松手。
流哥:?
他又使力拿了一下,见我还是不松手。
流哥:??
“松手。你来劲了是吧?”猫猫另一只手也扒到斗笠边沿。
我当然不甘示弱,也把空闲的手抓上来,分开双腿摆好重心准备了一个恰当的角力姿势:
“臣想了一下,还是把斗笠刷刷再还您吧!”
“不用,给我放手。”流哥扯。
“不放,您来回两地风尘仆仆,给臣一个表现的机会吧!保证洗白白!”我扯。
“你那是给我擦褪色了吧!松开!”扯。“不用——和臣——客气!”扯。
“换掉你那诡异的自称!”狠扯。
......
好一场声势浩大的小圆帽拔河比赛,不和流哥比一比,我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力气。
估计是僵持的时间有些久,那些拥上前等万叶签名的女孩子里有几个注意到了我们这边。
“咦?你看那边是不是...”
“好像是之前的那个深色头发的美丽店员诶...叫阿散对不对?”
“他在和这的老板拔河吗?好久没看见过他了。”
“什么什么?什么阿散?哪来的阿散?我速舔!”
“就在那边啊。”指——
“你不排白毛挑染美少年的签名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个别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