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花奴轻松。
我腰酸背痛,胳膊都抬不起来,还得忍受宋芸珂的辱骂。
几天后,叶氏收到耳报神,得知宋芸珂受辱,于是以看望女儿为由,递了拜帖登门拜访。
她本意是来宋芸珂撑腰,陆氏自知理亏,便借口身体不适不予接见,让叶氏自个儿去观澜阁。
母女俩在花厅密谈,我被留在隔间抄书。
她们说话的声音极小,可闹不住我耳力好。
只听宋芸珂狠狠道:
“王爷此趟前去南疆,少说要待个一年半载。李赛儿那狐媚子若趁机爬床,来日我在王府还有立足之地吗?”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你可不能坐以待毙,定要在王爷回府前巩固地位!”
宋芸珂焦急道:
“我能怎么办啊?王爷不在,那老贱货就原形毕露,成天让我吃排头,我看她巴不得王爷战死沙场,好让她那窝囊亲儿承袭爵位呢!”
“呸!别胡说!王爷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叶氏话锋一转:
“只是,有些事不得不防。你与王爷已圆房,不如趁此机会,来一招树上开花……”
宋芸珂不学无术,听都没听这些词儿。
她不解:“树上开花?什么意思?”
叶氏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什么。
我缩在门边,从她的嘴型推断出她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