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五块钱的,我叠在几张小钱的最底下呢。”张枣想起来就心疼,“这钱还是你爸前一阵子去打零工刚结回来的钱,那钱上还写了字儿,我记得可清楚了。”
乔辛夷问,“傅临舟和傅泽雨这年纪的孩子应该还分不清楚钱票的年纪,认不得钱数,要是孩子偷钱,就会直接偷最上面的,两孩子大概率就是一人偷一张,往面上拿。”
傅临舟和傅泽雨两兄弟噘嘴不高兴,“光头姨,我和弟弟没偷钱。”
“先不急,听你乔姨继续说。”傅青山已经知道乔辛夷的意思了,他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安抚他们别着急。
“就算你们说这两个孩子早慧知道偷最底下的钱,那也没关系,被偷的是一张五块钱的,孩子说他们房间里被搜出来的是几张零票,那就说明这钱被花了,这就更简单了,直接去镇上供销社问一下就能问出来了。”
镇很小,也就一家供销社,这年头也没有私营的小店铺,所以到底是谁偷了钱一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