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儿撇撇嘴,“有本事你们县衙自己查。”
县令又不吭声了。
陈老儿也不难为,只道:“记得抱月小馆吧?”
县令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徐裕,后者有些恼。
“之前有一家人在里头帮忙,现在搬到了古峦山上住。”
县令忙点头。
“就那个丛宽,就是他乱刀砍死了刘老二。”陈老儿淡声道:“明日午时,把丛宽绑到县衙门口,剩的自有殿下处置。”
县令应了,匆匆告退离开。
陈老儿又转向徐裕,对着他摇了半天头,还不住地叹气。
看得徐裕的心提了起来,他忍不住回想自己做过的事情,却实在是数不清到底是哪里错了。
“明日午时,车夫也会到县衙门口做见证。”
“同样,你也要去。”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徐裕,徐裕傻掉了,“我去做什么?”
“作见证啊,”陈老儿瞧见正厅门口路过一个下人,道:“也不一定非得是你。”
“我记得刘老二是你的人。”
徐裕脸白了,忙道:“我绝对没有害死他的心。”
陈老儿装没听见,继续道:“刘老二之前要娶妻,你知道他看上了谁吧?”
徐裕的脸色慢慢变了。
“明日午时,推个下人出去,让他把这件事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