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
什么人吗？”
石飞鱼笑道：“有时候，没得选择。”
贾必真轻笑一声，陡然间出手如电，手指点过石飞鱼心口、肋下、脖子、眉心。
石飞鱼体表有光晕一闪而过，并无不适。
“原来如此。”
贾必真颔首，“明白了。”
石飞鱼微微变色，低笑道：“前辈慧眼，晚辈自信隐藏的非常好了，竟然还是被您看出来了。”
贾必真言道：“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
石飞鱼抬头看着贾必真，“这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觉得那是耻辱。这恨烙在我的血里，我的骨子里，我的灵魂中。我只要想到，看到，听到，我的心就在痛，就在恨！”
贾必真叹息，“那会很难，真的很难。”
石飞鱼深吸一口气，“我遇到方乾，并非刻意，我想从他身上看到一些东西，我没有恶意。”
他顿了一顿，看向方乾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和他成为朋友。”
方乾微笑道：“我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只要你拿钱办事。”
石飞鱼咧嘴一笑，“当然。”
贾必真摇头一笑，“走吧，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