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徐儒一边喝酒一边道：“干我们这行的，那都是过了今天没明天。再强又如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算是活明白了，有好日子就过几天，没好日子就忍几天，反正我是不指望别的了。”
方乾轻语道：“可以选择退出。”
徐儒自嘲一笑，“算了吧，就我现在还能够干什么？别人有点实力的可以回到家乡搞搞家族产业。我们当杀手的，只要被人认出来，没什么活路的。你扪心自问，你会允许一个杀手和你对门住吗？那是很危险的。”
方乾颔首，这就如同你知道邻居是贼的情况下，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你的下意识都会防备他。
以后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你就会认为是这个邻居所为。
而杀手可比小毛贼有威胁的多。
酒过三巡，徐儒打着酒嗝，低声道：“知道你这人好奇心重，陆河那边听说出了大型古墓，我劝你不要去。”
方乾微笑道：“为什么？”
徐儒低声道：“那就是萝卜开会，谁去谁倒霉。各方巨擘都盯着呢，实力不够，真的别去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