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那人走上前来抓住方乾的脊椎，手指陷入皮肉中。
可很快，他又松开手。
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出现了。
那块骨，链接着某一位存在。似乎只要动，他就会出现。
那人伸手抓住了方乾的脑袋，手指用力，捏破头皮，捏的天灵盖裂开。
“没有头骨吗？”
那人缓缓松手，“还以为修为提升这么快，可能得到了某块头骨呢。”
他喃喃自语，摇摇头消失在黑暗中。
许久，方乾徐徐转醒。
只是无声的，默默的坐起缩在角落里。
他停止了思考，也不想再思考。
他没有疑问了，也不需要任何答案了。
他只是觉得，其实这个天下不管你怎么努力，黑的永远都是黑的，哪怕他们穿的再华丽，再精美，那也遮不住他们潜藏的恶。
只是他们太喜欢伪装了，会让你觉得他们是值得信赖的。
方乾轻笑出声。
“人生也不过就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