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乾淡然
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你总是这么的自信，这么的冷静。”
心魔阴恻恻笑道：“让我猜猜，你是打算完全取得黑夜的信任，借用他们的手对付帝殿，再利用帝殿对付黑夜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一次性解决掉他们。又或者，你的目标是那个神秘之地？你希望能够将他们也一并解决了，如此……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啊。”
方乾冷语道：“你的话有点多。”
心魔笑道：“那又如何？”
方乾道：“我不介意先解决掉你。”
心魔大笑，“是吗？那群骷髅到时候听谁的，可都是一个未知呢。”
方乾冷然道：“对于那个神秘之地，你了解多少？你是葬神古井诞生的灵体，应该知道一些吧？”
心魔大笑，“你问我啊？那我是真不知道。我不可能那么闲的到处溜达，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
方乾道：“大概呢？”
“大概？”
心魔陷入了思考中，许久才道：“听过伪大圆满吗？”
方乾挑眉，“什么？”
心魔道：“按着别人的道路走一遍，强行让自己呈现一种虚假的境界，这种境界就是‘伪’。”
“那些老怪物，就是‘伪’大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