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干了。”
“是吗?可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当铺的朝奉吃天粮,一眼阴来一眼阳。你会的我会,我会的你可未必会。”
“怎么着,洛朝奉这是要和我较量较量?”
“也未尝不可。”
“行啊,咱们比点什么?”
洛川望了望天,幽幽道:“你不是号称小袁祖吗?那袁天罡算过去一千年,算未来八百年,咱们就比一比这算术吧。”
袁天昌不禁窃喜,忙道:“好,就比算。咱们算一算,一会这巷子前过去的第一个人是男是女,亦或者算一下这天空一会的云从哪一个方向来。”
“那多没意思啊!”洛川一笑道:“我们要算就算点绝的。”
“什么?”
“咱们算一算梁先生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梁兰成一听,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姓洛的,你这是在羞辱我。”
“就羞辱你怎么了?你打我啊!”洛川耸肩一笑道:“莫非你没穿内裤?”
一旁的袁天昌也不禁皱眉道:“洛先生,这不管是五玄之术中的阳算术,还是外八门中的阴算术,都是严肃的事。你就算瞧不起我,也不该如此戏谑天机啊。算术者,一算天地,二算阴阳,穿没穿内裤这种事,既不是天数循环,也不是地数昭彰,怎么算?”
“你看,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了!算天地,那是基础,算阴阳,只能是寻常,算鸡毛蒜皮,算牲口走兽,算尽一切才是真本事。要不这样,你拉不下来脸,不想算这种腌臜之事,那就由我来算。我要是算对了,你就叫我一声师祖,说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得远远的。我要是算错了,任由你处置。”
“你说的,任由处置?”袁天昌眯了眯眼。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倘若你输了,我要断了你的双手,让你多管闲事!而且,咱们立下重誓,若有毁约,天戕地诛。”
“我同意,再加一个,不履约者,断子绝孙。”
袁天昌听到这,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是哪一门的算术,能算得失、成败,能算风雨、危吉,就没有能算这种鸡零狗碎甚至恶心到算内裤是哪种颜色的。而梁兰成更是自己人,他一个当铺的朝奉,怎么可能知道他梁兰成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姓洛的,你这双手,我砍定了!”
袁天昌阴森森一努嘴,身后的小寸头就从后腰拔出一把砍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