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靠你家近,在街东头又不喧闹,你今年还要考举人,适合你读书。”
许公子几乎感动到要落泪,罗叔拍了拍许公子的肩膀。
许公子当天回去就迫不及待去了书店,把里面的书翻了一遍,惊喜地发现居然有很多修竹书院手抄本的书,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书!今年乡试冲不过去都想绝了考试的心了,这下又有希望了。
而当晚街东头一个小马车里一个姑娘默默看着那个欣喜若狂的男人,他快速整理好书,把修竹书院的书翻出来,连夜就在那里看,八小姐擦擦眼泪,只恨没有早点想到这个办法,让你白白吃了两年苦头。
七月里向衡除了帮助袁隐打理铺子和庄子,还经常抽空去罗家找十小姐,因为是帮到了八小姐,向衡在罗家又成了八小姐的闺中密友。
袁隐带回来一个消息,确定今年陪北王进京的是三公子和五公子,向衡对袁隐说:“十小姐现在对我比较信任,我是不是可以冒一把险跟她挑明这个事,让她消化接受这个事,也要到八月了,后面还要带她去京城,勾搭五公子。”
袁隐:“看你这个语气,你倒想做这件事呢。”
向衡一脸坦然:“我要能做这件事我还要这样折腾去磨十小姐!”
袁隐听了不舒服,转头不理人。
向衡写了一封邀请函给十小姐,约她来喝酒,家里来了好酒,十小姐还是第一次收到向衡的邀请函,欣然应约,向衡一身宽松男装,喝了两杯酒,躺在椅子上,相当放荡不羁,惹得十小姐哈哈笑。
十小姐:“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你真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
向衡:“晋相家的千金,自然是晋相他老人家亲自养出来的。”
十小姐眨眨迷糊的眼睛,露出一脸迷糊:“什么晋相?你爹是晋相啊?”
“是啊,我爹是晋相,我叫晋世珍。”
十小姐继续迷糊:“晋相不是满门抄斩了吗?哪来的晋相女儿。”
“所以十小姐你愿意为我保守这个掉脑袋的秘密吗?”
十小姐打了一个冷战,酒醒了,一脸不可思议,刚才听到了什么,“真的假的?”
“我跟你说出这个秘密,自然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跟你罗家有关。”
十小姐猛灌了一杯酒,沉声问:“什么事?”
“你大哥一直在京里买犯人的事你知道吧。”
十小姐没接话,眼睛里都是危险的火花。
“你八姐姐的工笔画师从蓑翁,我在蓑翁腿上喝过酒,我小时最喜欢蓑翁来玩了,他来了就给我喝酒,我爹拦都拦不住,他能成你八姐姐的老师,只有一个情况,他被牵连获罪,你大哥把他买下来藏在你家的。”
十小姐继续没说话,脸色黑成锅底。
“别这么紧张十妹妹,我既然跟你摊牌,自然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不然我今天约你来干嘛。”
“袁大哥知道你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哦,袁大哥也在帮你哥哥做事,做掉脑袋的事。”
“那你就说说你的目的。”
“痛快十妹妹,你大哥一直在帮北面的王爷,北面的王爷是唯一的异姓王,朝廷既重用他,又提防他,早些年皇帝和王爷兄弟情深,可是这些年朝廷也不是皇帝说了算,早就被世家把持,皇帝都快成了傀儡,世家自然不愿意皇帝和王爷感情继续深厚下去,世家谁不觊觎王爷手里的精兵,世家既贪婪王爷的精兵,又畏惧王爷的精兵,王爷这些年反叛之心日甚,不反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反了博一条生路,正好北王遇到了你大哥,你大哥成了北王的幕僚,或者说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