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红包我会转给你的。”
“不用了,我们不办婚礼。”谭涛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我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想明白。
“你还是老样子,当初也是不想有婚礼。”
“是。”
这个聊天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我们俩默契地都没有继续。
回到家又是接近八点了,杨震接过我的包,关切地问:“我等到七点没见到你人,就给组里打了电话。陶非说你下班就回家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了?”
"没有,哦不是,我,我去买了点东西。”
“东西呢?我给你拿。”
“哦,什么什么,转了一圈发现太贵了,就没买。”
我急忙去洗手换衣服,想掩饰自己心理上和脸上的慌乱。
杨震在一线待了十年,他不可能看不出我表情上的猫腻,我突然很害怕去面对他。我躲在卧室里,迟迟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