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羽皱了皱眉。
他想躲开。
可是……
卓聿琛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这一刻，占有欲彻底爆棚了的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看上去很吓人。
手下动作也没留情。
无奈之下，费思羽只好暂且将颜念念放在旁边台阶上，让她靠着墙坐着。
微微颔首，颜念念长发披散了下来。
苍白的小脸被遮住了。
卓聿琛没瞧见她的表情，也不在意，此时此刻只想将人带走。
让她离费思羽远远的。
卓聿琛伸手去抓她，“颜念念，跟我走！”
费思羽见状急了。
他上前一步拦在了卓聿琛身前，然后生拉硬拽将人拉往旁边。
虽然卓聿琛这个人很难沟通，但这个时候念念已经够伤心了，他不能让他再给她雪上加霜了。
“够了，卓聿琛，你能不能别在欺负念念了？”
“呵！”卓聿琛冷笑了一声，满脸敌意，“费思羽，你算老几啊？”
“轮得到你来掺和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你们已经离婚了。
费思羽想反驳他，但他心疼地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颜念念，最终还是将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和他纠缠掰扯的时候。
“卓聿琛，你知不知道，园长她出事了。”
费思羽压低了嗓音，生怕会被颜念念听见了。
“溺亡！”
“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现场留有遗书，园长落水前，念念和她发生了点矛盾，遗书上写了些不好的话，说是因为念念她才想不开的。”
“所以念念现在很伤心，状态很不好……”
“什么？”
卓聿琛心中“咯噔”了一下。
颜念念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园长的角色想当妈妈无异。
要是她认为是自己害死园长的话……
冷冽的气息收敛，卓聿琛担忧地看向颜念念。
下一刻，他大惊失色！
糟了！
台阶上空空如也，颜念念她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