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牛这些人则不然,他们这些人,苏尘禁止他们送重礼,如果送礼的话,一旦礼物价值超过十文,苏尘就会生出怒火。
想着想着,徐牛又呢喃:“说起来,好久没看到高方了,也不知道他守着盐矿如何了”
他和高方,是最初跟随苏尘那一百人中,最刻苦,天资也上乘的一批,两人的关系,一贯很是亲近,也都被苏尘委以重任。
下方。
于丰随着人流,离开了聚集的空地。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随即拉住一个人:“老赵,天色还早,咱们再去挖一点?”
被拉住的那个汉子抬头看了一眼:“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险些习惯性的回去睡觉了今天还早呢,走,一起再去挖一点。”
于丰和那汉子,拿着工具,有说有笑的又朝着矿脉回转,如他们这般的,不是个例。
进入矿脉后,两人又朝着深处走去,很快就找到了一处位置那里有很大一块裸露在外的血精石。
汉子唾了口唾沫搓手:“于小子,咱们加把劲,把这块大石头干出来,这一块要是真的敲出来,顶得上咱们四五天的收获了,好不容易才发现的,可别便宜了其他人。”
“好。”于丰也用
唾沫搓手,干劲十足。
“叮叮叮”两人开始敲敲打打。
待到那汉子全身心都开始挖矿。
于丰余光才扫视四方,眼眸微眯这矿脉,很不好下手。
诸多矿道,特别是关键的地方,他尽皆发现了很是明显的,以文气留下的磅礴大字在稳定矿洞,某些特殊的地方,甚至还有着保持冬暖夏凉的字符。
随即,于丰心底讥笑一声:“可惜,这些字的主人,终究不在这里啊。”
很快,余光又看了身侧的汉子一眼,眼眸微眯,无尽的寒光闪烁镇守此地的主将,找人足足监视了他半个月!
若非他早有准备,若非他已经习惯在潜伏之时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虽然已经习惯,可每每想到为了潜伏,他竟然会和一些低贱的草民一般的人物称兄道弟,他的心里就不痛快。
特别是这一次,更是犹为艰难,为了不露出任何破绽,他故意吃了不少苦,随后才和矿洞中一部分开始抱团,和某些性子暴戾的人互相退让。
哪怕有着兵马镇压,可人多了,矛盾也就多了特别是这大黑山有很多人本就不是好人。
不过还好,这里的兵丁很没有任何松懈,但凡发现有械斗或者打架的趋势
,立即就会靠近,强行压下,故而他故意吃的苦头虽不少,却也不算什么。
想着想着,于丰嘴角上扬:“快了”
这一次的潜伏,很辛苦,可收获,也是值得的。
很快,于丰压下思绪,专心的开始以普通人的力道继续敲敲打打只要计划还未爆发,就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很快,又是五日时间过去。
时间,正值岁末。
清晨。
于丰一如既往的,起床后,随意的扒拉两口大黑山的早餐,便拉着老赵还有其他几个相熟的朝着矿洞走去。
好几个人开口:“于小子,咱们去那边?”
他们来的早,有一个矿道,那里居然没有人。
于丰顿时摇头:“不了,今天我去那边看看,试试能不能再找到一块大的。”
最是和他相熟的老赵顿时开口:“于小子,贪心不得,似前两天那种大石头,能碰到一次就是运气了,哪里还能时常碰到。”
于丰笑道:“我先试试,找不到的话,我再回来,找到了的话,我来喊你们你们可得给我留个空位。”
说笑几声,于丰独自离开。
那几人也没有在意,进入
矿洞开始敲敲打打。
于丰走远后,很快,身形化作残影,进入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于丰眼眸露出一抹嗜血寒芒:“一群贱民特别是你个姓赵的贱民,你才多少岁,天天叫本座小子,本座忍你很久了。”
那个老赵,不过才三十四岁他于丰,普通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年轻,可实际上,他已经快四百了。
一个区区三十岁的草民,竟然天天喊他小子
“罢了,不和死人置气。”很快,于丰轻笑一声。
压下全部思绪,咬破指尖,随即抬手捏住一个血精石,直接捏成了一个圆盘,血滴在上面,形成了某种符号。
他又将盘子埋在土里,想了想,他重新挖了个一丈的深坑再重新满下挖矿的贱民一天天也不怕累死,那么喜欢当苦力,埋得浅了,万一被人挖出来
埋好,并将此间恢复原样,于丰身形一闪消失他不断的出现在各处,不断的埋下一个个圆盘。
一直到晌午,他足足在矿脉各处,满侠了一百零八个圆盘,他的面容,也罕见的浮现些许苍白。
“该走了”随着呢喃,于丰身形迎风而散。
大黑山的镇守的确严密,可惜,他从内部观
察特别是这两天是岁末,一部分军官和兵卒离开和亲人团聚,虽然也有其他的兵丁轮换,看上去严密可惜,他是于丰,专业的,长期活跃在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