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席珩,请你不要把我们两个之间的矛盾转移在其他人身上,我和沈若余清清白白,至于你和安栩,我就不敢肯定了。”
说话时,温晚尔的表情有点冷。
“清白么?”
“大庭广众之下,席太太跟另一个男人堂而皇之来医院,还说什么腰疼。要是有媒体报道出来,你还认识清白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席珩淡漠出声。
温晚尔咬牙。
在他眼里,连受伤都这么……不干不净吗?
温晚尔感觉心如刀割,闭了闭眼睛,尽量克制住疼痛,强装镇定。
车内重新恢复了宁静。
直到温晚尔看到后排座位缝隙里,性感内衣的肩带露出半个角,她再也忍不了。
此刻,她脑子里那根名为冷静的弦彻底崩断。
“我要下车。”
“你发什么疯?”
席珩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
“我怕我坐在这里脏了,就算我和沈若余真的有点什么,也比不上你和安栩饥不择食。你竟然连等我们两个离婚的时间都不愿意,真是可笑!”
温晚尔别过脸。
多看一眼那件内衣,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席珩手指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突:“你承认了?沈若余真的是你的情夫?”
温晚尔死死咬着牙:“各玩各的,谁也别管谁,省得麻烦。”
“砰——”
车子猛地刹住,轮胎磨蹭地面,留下一串黑色痕迹。
席珩的俊美的五官阴郁得可怕,双瞳沉得吓人,犹如深夜之中最冷的雾。
温晚尔早料到这个结局。
撕破脸,不过是如他所愿。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试图推开车门。
“咔哒——”
车门上锁的声音,让温晚尔骤然愣住。
下一秒,席珩从驾驶座探身而来,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女人直视自己。
温晚尔惊呼一声,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
鼻息间,满是男人熟悉又清冷的木质香水味道。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