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一个劲儿地擦眼泪。
温晚尔心里也堵得慌。
席父、席母正是把她当作自己女儿看,才会对席珩的所作所为这么震怒。
她抬眼撇了撇旁边跟个柱子似的男人,示意他跟过来。
席珩沉默地跟着她进了房间,明明那么大的个子,却无端涌现出浓浓的委屈。
温晚尔心生冷笑。
他还委屈上了?
她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沈若余之间是清白的。如果你担心离婚后,我立刻就找新欢,那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和沈若余在一起。”
席珩眼睫动了动,没有说话。
“关于席家的财产,我可以分文不取,但风晚是我母亲一手创立的,我必须带走。”
见她越说越离谱,还有模有样地进行财产分割,席珩眼皮动了动。
温晚尔眉头无声地拧紧。
“我在意这些?”
温晚尔心口一堵,也有点火气上来了。
“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答应离婚?”
席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恢复缄口不言的模样。
摆明了离婚没有任何可能。
油盐不进。
温晚尔暗暗磨了磨牙,第一次生出对当年结婚时的冲动有些后悔的情绪。
她沉沉吐了口气,颇为头痛地按了按眉心。
良久,温晚尔挫败地选择了妥协。
“我可以不提出离婚。”
她语气坚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但我们要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