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珩,你瞧不起我可以,但至少请你尊重自己。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用钱和权力操控别人的人生?”
她的目光变得更为冷厉,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有钱有势,了不起。可你别忘了,我不欠你什么。”
席珩听后,脸色更冷,怒火几乎要从他眼底喷涌而出。
他突然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讽刺:“不欠我?温晚尔,你是不是忘了你家是怎么苟延残喘到今天的?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句话狠狠戳中了温晚尔的痛处。
她心里猛然一颤,牙关咬紧,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
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对,我确实该感谢你。可是你呢?从头到尾,你不就是把我当作一枚棋子在操控吗?你根本不曾在乎过我!”
她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席珩,别自作多情了。你那些施舍,我根本不稀罕!”
席珩眼神骤然凌厉,他盯着温晚尔那倔强的眼睛,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恨不得把她那层伪装撕个粉碎。
他忽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温晚尔微微皱眉。
“温晚尔,我警告你,别再想着逃离我。”他的声音压低,透着危险的气息,目光如刀般紧紧锁住她,“只要我不松手,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
温晚尔微微一愣,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可她没有挣扎,反而露出了一抹冷笑,语气轻蔑:“席珩,你这么怕我离开你?”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如针,直戳他心底:“可惜,我早就不在乎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控制我?你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罢了。”
席珩的手瞬间僵住,脸色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晚尔,她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进他的胸膛。
心头的怒意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出口。
他最终松开了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愤怒。
“温晚尔,你真是该死的倔强。”
“对,我就是这么倔强。别再妄想着能控制我了,席珩。我的人生,谁也别想再掌控,尤其是你。”温晚尔却冷冷一笑,目光坚定而决然。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
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席珩的心上。
他看着她,那个曾经温顺听话的女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冷漠而锋利的陌生人。
空气中的紧张感越来越强烈,席珩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怒火中烧,却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最终,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猛然冲进夜色。
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在这一刻彻底坠入了万丈深渊。
夜幕低垂,车子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穿透夜色,径直驶入南水苑。
席珩没有再说一个字,脸色冷硬如冰,双手紧握方向盘,车速逐渐缓了下来。
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院子中央。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流动,显得格外沉重。
席珩推开车门,修长的身影在路灯的微光下拉出一道颀长的影子。
他站在车旁,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沉沉地锁在副驾驶位。
但几秒过去了,温晚尔依然没有动作。
她轻轻按下车窗,清冷的脸庞在玻璃后显得愈发疏远。
“送我回家。”
席珩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隐含着一丝不悦:“这里就是你的家。”
“是吗?”温晚尔微微挑起下巴,勾起的笑容却如霜般冷彻骨髓,“可我从未觉得这里是家。”
她的话虽轻,却如利刃般直刺席珩心口。
三年了,这个所谓的“家”,从未给过她一丝归属感。
在席珩眼里,她不过是他婚姻交易的一枚棋子。
没有丝毫情感的牵连。
“我要回白露苍。”她声音清晰而坚定。
席珩的目光顿时变得更加深邃,黑沉的眼眸仿佛在这片夜色里酝酿着风暴。
“下车。”
温晚尔依旧没有动,目光倔强如初。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再退让半分。
席珩眼中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破裂。
他没有再多言,直接拉开车门,一把将温晚尔从座位上拽了出来。
动作利落而果断,没有半分犹豫。
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纤细腰肢,仿佛要将她整个锁在怀中。
与他高大的身形相比,温晚尔显得格外娇小,几乎被完全包裹在他的气息里。
“放开我!”温晚尔挣扎着,声音透着怒意。
但那点反抗在席珩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席珩完全无视她的抗议,步伐沉稳,抱着她大步穿过庭院,径直走进别墅。
温晚尔的推搡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
回到房间后,他毫不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目光冷冽得像是寒冬的夜霜。
“席珩,你够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