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喜君继续说道:
“鸡师公,咱们先前虽然见过面,可没那么熟悉。”
“现在同住司马府,就是一家人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亲近和友好的氛围。
费鸡师听后,心中一暖,感受到了裴喜君的真诚。
裴喜君最后补充道:
“待我与您相熟,定好好选一件让您称心的礼物送给您。”
费鸡师虽然并没有得到礼物,但听到裴喜君的一番话后,心中已是十分满意,于是笑嘻嘻地说道:
“哎呀呀,你瞧这礼物还没到手呢,喜君姑娘这话说得就让人高兴啊!”
紧接着,费鸡师突然变了脸,脸色瞬间变得僵硬,直直地看着卢凌风,语气认真地说道:
“卢凌风,喜君姑娘这么好,你不如早点和她拜堂成亲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开始算计起来:
“我来帮你们操持婚礼,邀请南州的大小官员、名流商贾。”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趁机赚上一大笔钱啦!”
费鸡师毕竟是人老成精,而且长期在长安鬼市打滚,对人情世故早已看透。
因此,他自然看得出裴喜君和卢凌风之间的感情,只是一直没有点破而已。
费鸡师的这番调侃,说得裴喜君和卢凌风两人都不禁脸红起来,一时间有些尴尬。
王麟也适时开口道:“哎,卢凌风你就不要推辞了,现在苏无名得画,我得弓,你得刀,费老以后也有礼物。”
“这样大家都有礼物,你不收,我们也不好意思收了!”
最终在王麟、费鸡师和苏无名的一番言论调侃下,卢凌风也只好暂时收下礼物。
......
夜晚,卢凌风拿出裴喜君所送的配刀,开始认真地练习武艺。
薛环在一侧偷看被直接发现。
卢凌风询问之下,才知对方想要学武,可认为薛环没有大抱负,不配拜自己为师。
薛环却表示好高骛远者或许一辈子都是废物,能随遇而安的人才是了不起的人。
薛环指责卢凌风为人高傲,看不起南州的一切,空有抱负又有何用。
薛环此言反而让卢凌风刮目相看,决定收他为徒,教授他武艺。
就在这时,王麟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卢凌风和薛环吓了一跳,尤其是薛环,身体猛地一抖,差点没站稳。
王麟见状,笑着对卢凌风和薛环说:
“你们俩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然后他看向薛环,继续说道:
“既然你已经拜了卢凌风为师,那我也来凑凑热闹。”
卢凌风有些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王麟笑了笑,说:
“昨天我们三个都收到了喜君小姐的礼物。”
“既然苏无名教了你做人的道理,卢凌风又答应传授你武艺,那我也不能闲着啊。”
“所以,我决定教你一门箭术,怎么样?”
薛环听了,非常高兴,立刻跪地磕头,准备拜师。
然而,王麟却一把扶起了他,说道:
“不必行此大礼,我只是教你一些箭术技巧而已。”
“如果你想学,那就去找你家小姐,让她帮你买一把弓和一些箭矢。”
“”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开始学习箭术了。”
第二天,苏无名一大早就出门了,他要去拜访熊刺史,希望能为卢凌风谋一份差事。
然而,当苏无名来到熊刺史府上时,熊刺史却显得有些为难。
原来,熊刺史虽然欣赏卢凌风,但考虑到他曾担任过中郎将,实在不知道应该给他安排什么样的职务才合适。
苏无名赶紧表示,卢凌风跟他来此,正是为了接受磨练,所以请熊刺史随意安排。
熊刺史笑着点了点头,他表示南州如今正缺一个负责捕贼的司法参军,如果卢凌风不介意,可暂时代理此职。
听到这里,苏无名心中暗喜,急忙谢过熊刺史。
回到司马府,苏无名赶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卢凌风和其他人。
然而,卢凌风却没有表现出喜悦,反而露出忧虑之色。
他担心自己的戴罪之身,在南州被发现后,会牵连到熊刺史。
见此情景,苏无名只好解释道,由于司法参军廨内积压的案件太多,不能一日无司法参军,因此才请求卢凌风暂时担任此职。
同时,苏无名也承诺,若日后出现问题,他愿承担所有责任。
经过深思熟虑,卢凌风终于答应了这个任命。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希望苏无名能送裴喜君回长安。
于是,苏无名又去找裴喜君,与她商议此事。
当裴喜君得知苏无名要送她回长安时,情绪激动,略带气愤地说:
“先生,这是要撵我走啊!”
苏无名见裴喜君如此激动,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这不是怕令尊担心你吗?”
裴喜君虽然看上去像个小兔子,但却并不是小兔子那么单纯好骗,她直接说出了苏无名的担心: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