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在行。”
众人:“……”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算没有文化也会显得很可爱。
许是看苏彧喝酒看不下去,谢以观故意输了几轮,帮着苏彧喝了几盏酒。
在场的便只有崔玄没有喝过酒。
众人喝得微醺,只有苏彧和崔玄的眼神清明。
郑七娘看着似乎也有些醉了,红着脸对崔玄说:“表哥,我头疼。”
像是要靠近崔玄,崔玄立刻站起身躲开,她眼睛一红,宽大的袖子拂过崔玄面前的酒盏,虽然动作细微,但是苏彧还是看到了郑七娘在酒盏里下了药粉。
果然郑七娘用袖子遮住面庞,哭着说:“那次是我鲁莽了,表哥莫要记恨,七娘在这里敬一盏酒。”
崔玄垂眸看向条几上的酒盏,郑七娘略有些紧张。
苏彧伸手去拿酒盏:“我代行简喝这一盏吧。”
崔玄却是更快地拿起酒盏,将酒往旁边一倒,淡淡地说:“方才你的袖子沾到酒盏了,里面的酒也跟着脏了。”
郑七娘:“……”
苏彧没能忍住笑出了声,不愧是崔玄!
崔玄看不出苏彧的意图,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他转身往外走,走着走着,只觉得路不对劲,他人也有些不对劲,身子带着几分熟悉的燥热,又中了药!
崔玄猛地就想起条几上的香炉与酒,所以应该是香炉有问题,解药在酒里——
闻过香的人都喝了酒,只有他没喝酒。
崔玄皱紧眉头,疾步朝前走去,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