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观捂住眼睛,有些不忍直视尉迟乙,他这还不如不弥补。
苏彧倒是不恼尉迟乙的真话,轻笑出声,反过来为尉迟乙斟酒,“那便依着仲云的意思,带着这两支卫军出去历练历练。”
尉迟乙喝了一口帝王亲倒的酒,心中生了几分豪迈,笑着问:“陛下,那些匪寇又如何处置,他们大多数是落草为寇……”
苏彧放下酒碗,极淡地说:“若是曾经伤到平民的寇首一律斩杀,他们固然是落草为寇,但是挥刀向他们更弱的平民,不严惩他们又怎么安抚那些听话的良民?不过若是有匪寇只打劫富商和世家,且少有伤人性命的,你可以看看,能招安过来也是可以的。”
尉迟乙明白了苏彧的意思,点点头,又顺便向苏彧提到了一直在他家养伤的苏承影:“他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臣若不在,臣怕臣的母亲管不住他。”
苏彧乍一听到苏承影的名字还愣了一下,这几个月太忙,她差点就把这个异瞳少年给忘了个干净,尉迟乙看向她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点心虚,随即将目光落在了谢以观身上。
谢以观:“……”虽然不知道苏彧想干什么,但对于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苏彧笑着站起身:“朕带知微一起去看看那孩子吧,朕之前就同那孩子说过,等他伤好了要去读书,放眼整个大启,最有学问的人、最好的老师就是知微了!”
谢以观皮笑肉不笑地说:“陛下谬赞了,大启比臣有学问的人比比皆是,且臣太过年轻恐怕不适合做先生……”
苏彧给谢以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