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陈玉兰想要她的嫁妆,而陆老夫人还想要她吊着命。
这个家还是老夫人做主。
陈玉兰:“其一,你成亲三年无所出。
其二,你不敬长辈。
其三,你善妒。”
“婆母说胡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其一,我三年无所出,是你儿子不行,我们未曾圆房,如果生个孩子出来,你儿子不是成了大乌龟吗?
其二,我不敬长辈?祖母的药是我没日没夜的制的,这些年我在她的屋子日夜守着,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到。
其三,我善妒,我是把乔雪柔赶出了侯府,还是不准他们两个见面了?
他们两个人该干什么照样干什么,我去找过一次不痛快吗?
婆母这些说辞,自己都不觉得亏心吗?”
江楚薇一连串的质问,陈玉兰哑口无言!
“你强词夺理,你如今不是对我大喊大叫吗?”
“我来拿回属于自己的金银首饰,有错吗?婆母大声指责我,难道也不能辩解一二?”
江楚薇可没示弱。
与陈玉兰对上,她胜券在握。
陈玉兰要的太多,顾忌自然也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