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小认命,皓光气急劝阻。
‘小小,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从不应该是他人的附庸啊!’
‘你应该去追求自由,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
白小小悲伤痛哭,周围村民顿时理直气壮大叫。
‘臭小子闭嘴!你家大人没有告诉你莫要去管他人闲事吗?我黑山村自己的事不用你这外人做主!’
‘就是,就是。她家祖先欠了我们黑山村的命,她还自然天经地义!’
‘对!只要将她献给上尸大人!上尸大人便会保佑我村一年安宁!’
村民七嘴八舌,越说越起劲,仿佛拿别人生命去换保护的他们才是正义的一方。
哼!见此,皓光冷笑。
‘安宁是吗?你们何不把我们也绑走?只要绑走我们几个献给那法尸,怕是黑山村能够得到永久的庇护。’
黑山村长忙问小小是否为真,见小小点头,大喜。
‘既然是真的话,你们几个便更不能离开了。乡亲们,给我上!’
上字一说完,这丑陋村长突然感觉天地倒转。
嗯?眼前的景象为何翻过来了?
不止是村长,每个黑山村民眼前的景象都翻转过来,听闻这群不知死活的村民要抓自己,孟宁便是终于不在留手。
只见白气成丝将在场所有村民捆成一团吊在空中。
孟宁缓缓走到村长面前,神情冷淡。
‘你们惧怕那法尸如鬼神,却如此欺辱我们。看来是我太过温柔,下手太轻。’
‘或许你这狗东西的死会让这群吵闹的家伙冷静下来。’
此时的村长终于感到惧怕,死一两个村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自己不能死啊,自己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啊!
而且孟宁的话语十分平和,并不冰冷,就是这种平和的语气让他感受到了无限的杀机。
孟宁此时决定他生死的态度就好像再决定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无所谓皆在一念之间。
村长感到有股子暖暖的水流沿着自己的脸再往下滴落,孟宁见状捂鼻子后退。
是尿,这货被吓的倒吊在半空中尿出来了,真恶心。不过恶心归恶心,这尿却救了他的命。
村长急中生智赶紧哭着朝孟宁求饶,顿时水流更大了,眼泪鼻涕尿液一起顺着他的脸留在地上。
‘小神仙!我们也是被逼的啊,我们不交出活祭品,上尸大人就会杀尽我们啊啊。’
呸!
听闻这丑陋村长的诡辩,皓光也不嫌恶心上前吐了他一脸。
听到皓光的话,这村长哭的更凶了。
‘小神仙不知啊,以前也有过其他求法者路过此村要多管闲事。但都死无全尸。’
其他村民也都开始叫苦。
‘是啊,都是那尸者胁迫我们的啊。’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不听上尸大人的话我们就只有死啊。’
........
七嘴八舌之下黑山村民又将一切过错全部推到了那位法尸头上,就突出一个不粘锅。
见这群村民的无耻模样,白枭冷笑。
‘仅仅是胁迫嘛?恐怕还有保护吧。’
‘在这战乱之年,大地各地百姓皆民不聊生。但我看这黑山村倒是安逸的很啊。’
‘不说马贼兵匪,就是强盗小偷也没几个!’
‘怕是你们主动要求献上贡品去求那怪物的保护吧。你们还敢说自己没有罪?’
白枭此话撕碎了这群人最后的伪装。她没说错,黑山村如今的平和生活全靠定期为那法尸献上活祭才换来的。
可村长并没觉得他做了什么错事,不仅黑山村,周围几个村庄皆是如此。皆与那法尸签订了契约。
至于和平的代价,那些活祭死去的无辜百姓们嘛......活着的人并不关心,毕竟........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罪?’
‘我没有什么罪!这在战乱之年,我能想到法子让村民不受灾苦,我有什么罪?’
‘我以最小的代价去争得最大的和平!我不但没有罪,对这黑山村我有天功!’
这村长突然一反常态,神情坚定冲白枭咆哮。
‘天功?和平?最小的代价?’
‘用无辜村民的鲜血去找一个怪物换取一时的和平,你管这个叫做天功?’
白枭震惊于这人的无耻与愚昧。可村长仍是坚定自己的理念。
‘没错!若不是上尸大人的庇护!我们村死的人只会更多!’
‘自古以来便有以人命去祭天祭龙王求风调雨顺的传统!你说我有罪?老祖宗也是这么做的,难道老祖宗也都有罪?’
‘而且我只是让白家去活祭!白家一家本来就欠我们黑山村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有什么错!’
这黑山村长愚昧至此,惊的白枭一时说不出话。倒是皓光冲他骂道。
‘你们这是封建迷信!’
黑山村长回击。
‘我们封建迷信?可这和平是实打实的!小孩家不懂大人的考量,快快将我们放下,不要再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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