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脚刚着地就蓦地一软,幸好谢违正好踏出来捞了她一把。
谢违低着眸子,盯着乔意瓷不施粉黛的脸看,在潮湿氤氲的浴室里,她更加显得娇艳欲滴,声音磁哑:“去哪?”
【亲爱的审核员,真的没有过度描写】
乔意瓷推他:“这里没,做不了。”
谢违动作一顿,浓眉紧蹙着也想到这个问题。
乔意瓷见他态度松动,用手抵着那,继续说动他:“明天晚上回鹤园。”
“你觉得我现在能撑到明天晚上?”谢违冷哂,她倒是说得轻飘飘。
“反正今晚我不做了。”乔意瓷以为他要不戴直接上,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扭动挣扎得更凶了。
谢违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动不仅不会让她成功挣出去………
谢违毫不怜惜地扣着乔意瓷的手臂让她转了身,面对着水汽朦胧的镜子。大手在镜子上随意挥了几下,抹开一大块朦胧的水汽。
这下镜子虽然仍不够清晰,但也能从中看到男女紧紧相贴的身影,身形高大的男人强势地把女人困在身前,将她牢牢钉在双臂之间,抬起女人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两人。
乔意瓷脸上热意节节攀升。
谢违不让她乱动,沿着她的脸颊亲吻,声音哑得浑浊:
“站稳,扶好。”
“……”
【没有过度描写!!】
浴室里的热意逐渐消退,变成了乔意瓷腿间的另一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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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乔意瓷梦到了她和谢违意外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也是他们秘密关系的开始。
自谢违的父亲去世后,谢违就完全接手了谢氏的事,稳固住谢氏动荡的局面,又以狠厉果决的手段在商界站稳脚。
当时谢违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动了那些人利益的蛋糕,他们就会对谢违出阴招。就算谢违千防万防,也难免会发生疏漏,意外中招。
那天苏玉梅不在家,乔意瓷下午的杂志拍摄被放了鸽子,在家里休息了半天。晚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余光注意到谢违被一脸紧张的陈助理扶回谢宅。
谢违当时的状态很不正常,脸格外地红,形容也不似平时严谨克制,她起初以为他喝多了酒,但很快又被她否掉,因为谢违喝酒很少这样上脸,看着也不像发烧,她灵光一闪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很快陈助理从楼上下来,见乔意瓷端坐在沙发上,他匆匆点了下头就忙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打着电话,语气急切地让私人医生到谢宅来。
乔意瓷心里更加肯定那个猜测。
谢违在酒会上中药了。
那种药。
突然家里的内线电话响了,乔意瓷沉浸在猜测中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因为现在谢宅里能用内线电话的,除了她,就是刚才被扶上去的——中药的谢违。
乔意瓷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裙子都在她手心里揉皱了。急促的电话铃像是一声声诱惑,她接和不接的结果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在她还没做出决定时,电话已经挂了。乔意瓷想,她错过这个机会了,而且她真的还没想好,要是今晚就直接和谢违上床,会不会太快了?
而且谢违那么不待见她,说不定打电话只是想问她有没有什么朋友能帮他解药,但如果他说这种话,她一定会立刻冲到他面前把他骂萎!
乔意瓷正斗志昂扬着,沙发旁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乔意瓷没等到电话结束就接起,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预想到她第一通电话不接,会接这第二通电话,双双沉默了几秒,听筒里只有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性感极了。
乔意瓷率先轻柔柔地开口,像是生怕对面听见:“谢违?”
“帮我送杯冰水上来。”谢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也不听她同不同意帮他做事。
因为谢违的这通电话,乔意瓷在沙发上坐了五分钟才起身去倒水,倒水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走到谢违门口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打退堂鼓。
都是成年人了,乔意瓷心里不会不清楚这时候谢违喊她帮他送水的背后用意。
在谢违门口站了三分钟,乔意瓷握着的杯子上逐渐化开很多小水珠,沿着杯身往下流,冻得她指尖都湿了。
乔意瓷第一次做这种事,心跳如擂鼓,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进去。正当她犹豫不决时,忽然听到房间里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她心里一惊,以为谢违出事了,想也没多想就按住门把手打开门。
这次门竟然直接就打开了。
乔意瓷一进去就看到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谢违,男人一双凤眸早已赤红,胸膛急促起伏着,身上衣服脱得精光只剩内裤,皮肤上还有水珠,看上去是刚冲过冷水澡。
画面冲击力太强,乔意瓷呼吸滞了滞,站在门口和谢违大眼瞪小眼。
谢违一瞬不瞬地盯着乔意瓷逐渐泛红的脸,提步朝她逼近,乔意瓷被他眼神里的情|欲吓到。
她以为他会将她堵在角落里亲,但谢违只是伸手让她扶他去床上。乔意瓷没捕捉到她那时第一下反应是放松还是失望,但很快她就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