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聘金吗?”
本以为做完这些事,就可以回家了。谢违却又带着她去了Preangle,一个专做钻戒定制的品牌。
能看出谢违是之前就在这里定制好,店员看到他来就直接进到里间取出一枚钻戒。
粉色柔美又蕴含生命力,水滴形的剔透钻石在灯光下璀璨。
谢违低头,把戒指戴到她手指上。
把戒指拿出来的店员说:“祝谢先生乔小姐新婚快乐!”
“这是谢总之前订的一块稀世粉钻,经过专业设计师的设计与加工,今天终于戴到您手上了。”
乔意瓷怔怔望着完美契合她手指的粉钻戒指,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指围?”
“之前牵你的时候,偷偷量的,”谢违牵起她的手,看到钻戒完美贴合她的手指,满意道,
“还好合适。”
/
只花了一天时间,谢违就把他的东西都搬进了她的房子里。
主卧的衣柜里多了男士的西装和衬衣,卫生间的架子上多了男士的剃须刀,鞋柜里多了男士的鞋子……
各种细节都提醒着乔意瓷。
她真的和谢违结婚了,而且还要和谢违同居。
昨晚晚上谢违还算老实,反正直到她睡着,谢违都没有越界,触碰到她。
如果他一直这么听话老实,让他睡在主卧也没问题。
晚上。
乔意瓷洗完澡就躺到床上了。
半个小时后,谢违也从浴室里出来。
乔意瓷故意无视他,翻了个身面朝窗户。
卧室里响起谢违的脚步声,存在感极强。他在卧室和客厅走来走去,就是不上床。
起初,她还当他是新婚第一晚不好意思上床,但也不用来回走这么多趟吧。
终于乔意瓷忍无可忍,在谢违再一次准备从卧室出去时叫住他:“你在干什么?”
谢违脚步停止,缓缓转身,乔意瓷这才注意到他紧皱的眉宇间充斥着痛苦。
她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你怎么了?”
“疼。”
谢违面色凝重的样子不像在骗人,她立刻下床走到他身边,
“哪里疼?”
谢违徐徐撩眼看了看她,又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他睡裤中间。
乔意瓷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一怔。
有些话不用挑明也知道了。
乔意瓷抿了抿唇,扶着谢违手臂的手想收回来。
下一秒,她听到谢违沉哑的声音:“有空吗?”
“……嗯?”乔意瓷不解抬眸。
“帮我抹个药。”谢违语气一本正经,不听内容还以为说的是多正经的事。
乔意瓷沉默片刻,犹豫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烫伤的地方是那。”
“嗯。”
乔意瓷眼眸睁大:“那我怎么帮你抹啊?”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谢违提的要求。
“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谢违敛眉:“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为什么介意?”
“不涂药,我的伤怎么痊愈?”
“那你自己不能涂吗?非要我来?”
谢违疼得粗喘了几声:“我现在疼得手发抖,不方便涂。”
乔意瓷站在他身侧,也没感觉到他发抖啊。
谢违目光灼灼盯着她,等她的答复。
乔意瓷被他看得脸热,她怎么可以帮他涂啊,那不就意味着她要看到,还要亲手触碰吗?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坚决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本以为谢违会缠着她,硬要她帮忙,没想到谢违听到她连连拒绝后,淡淡说了句: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这样疼着吧。疼到我睡着就好了。”
“……”
乔意瓷还什么都没说,谢违就自己朝床走去,掀开被子躺进去。
有一种淡淡的放任。
他若是缠着她,乔意瓷还能狠下心一直拒绝他。
可他主动放弃,还反应这么冷淡,像是无所谓,又像是已经绝望,反而让她这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乔意瓷也慢慢回到床上,她侧眸悄悄观察谢违,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但紧蹙的眉宇仍然昭示着他此刻的难捱与痛苦。
关灯之后,乔意瓷有心事,一直没睡着。
旁边谢违也一点动静没有,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谢违也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正在经历怎样的挣扎。
良久,乔意瓷听到自己发出微颤的声音:“谢违,你……睡着了吗?”
几乎是瞬间,谢违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
“……那你还在疼吗?”
“嗯。”
又过了一分钟,乔意瓷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话说出来:“你那个药,”
“怎么涂啊?”
她说完后,房间里短暂沉寂片刻,只有呼吸声可闻。
谢违缓缓睁开眼,偏头看她:“你要帮我涂吗?”
“不复杂的话,我就帮你涂一次。”
周围过于漆黑,乔意瓷没有注意到谢违在听完她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