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都很明显,这家宴就是他们不想去也得去。
苏挽烟推着余南卿来到府门口,偌大而庄严的马车就停在眼前,而且这辆马车不用余南卿下轮椅,只要解了马套,将马车向前倾斜,就可以直接把余南卿推上去。
重要是即便多一张轮椅,马车内依旧宽敞,煮酒的小暖炉,铺了绒毛的软垫,马车内特制的圆座,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架,里面放着一些供人阅读的书籍。
奢侈程度不亚于像在现代拥有一间自己的独立小蜗居。
苏挽烟惊奇的左看看,右摸摸,她伸手拍在马车的柱子上:“这是红木吗?”
恕她才学疏浅,在现代只识红木值钱。
余南卿没有答她的话,而是温声开口:“烟儿,帘子打开。”
苏挽烟浑身一个激灵:“**,你说话就说话,叫什么烟儿!好好叫我的名字!”
烟儿,咦~好恶心。
嘴里一边嫌弃,一边乖乖的把马车的窗帘拉开,原因无它,是因为余南卿的神情映着一抹严肃,这种时候乖乖听话比什么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