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芜醒来,萧凛早已经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了,只剩下花芜神色萎靡,手抖得不能自已,欲哭无泪。
萧凛不愧是有着公狗腰的男主,昨天晚上把她折腾惨了。
最惨的是,她都累成这样了,也没能得到什么欢愉,全便宜了萧凛这个狗男主了。
“不行!”
“我要去找鹤云深,让他解了我身上这毒!”
花芜喝茶时,水都是抖的,气哼哼地说道。
宝想要,宝得到!
凭什么萧凛爽了,她都累成这样了,还没爽到?!
在花芜识海里的红芽儿只觉得好像有滚滚车轮从自己的脸上碾了过去,可是,它没证据。
至于花芜说想要解毒,对此,红芽儿是持赞同意见的。
虽说那解对花芜没什么危害,可那毕竟也是毒啊!
一想到花芜身体里有毒素在,它就很是担忧。
“阿芜,我的灵力也能解毒,要不我给你解了吧?”,红芽儿迫不及待地说道。
这小小毒素对它来说,易如反掌。
“不行!”
“我身上的毒素要是莫名其妙的没了,怕是会引起怀疑。”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尤其咱们还有一个天然克星──裴玄在,更得小心谨慎了。”
“咱俩的回家之路可是还要靠你,所以,你千万不能暴露。”
“这毒,既然鹤云深说可解,那就还是让他来解吧!”
“反正我就算身子虚弱,有你的灵力在,我也没事儿……”
花芜没有同意红芽儿的提议,解释道。
红芽儿想想那个冷若冰霜的裴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再没了其它意见。
阿芜说的对,它还是小心些吧!
若是它被裴玄发现了,只有被捉进镇妖塔的命,它若是魂飞魄散了,到时候谁还能带阿芜回去?!
一想到被发现的后果,红芽儿顿时觉得花芜的谨慎是对的。
花芜和红芽儿正说着悄悄话的时候,玉瓶领着翊坤宫的宫人们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见到花芜懒懒地靠在金盏的身上,抿嘴一笑道:“娘娘,您可不能再赖床了……”
“今天是您晋封贵妃的第一天,得去坤宁宫拜见皇后呢……”
玉瓶嘴上说着拜见,语气却是明晃晃的炫耀。
她家娘娘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宫里各种妖魔鬼怪都冒了出来,不知有多少人咒她家娘娘死在外面。
可现在,她家娘娘非但没死,还风风光光的回了宫,更是晋封了贵妃,不知打了多少人的脸,玉瓶想想就高兴。
“是啊!”
“我差点忘了……”
如今她是贵妃了,除皇后之外,她位份最高,终于轮到别人向她行请安礼了。
一想到这儿,花芜身子也不软了,手也不酸了,甚至还管红芽儿要了点灵力,将她催得越发娇艳如花。
花芜起了,整个翊坤宫的人便都动了起来,洗漱及用过早膳后,盛妆的花芜坐着贵妃仪仗,身后跟着打着黑鸾凤扇的宫人浩浩荡荡的直往坤宁宫而去。
路上花芜看到一顶宫轿,慢慢悠悠的正往坤宁宫而行,花芜看了看天色,不由嘴角微勾。
“这人谁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才前去坤宁宫请安,竟是走得比您还慢……她这什么意思?显示她比您还贵重吗!”
金盏看到那顶宫轿,立刻柳眉上挑,怒不可遏。
谁不知道她们娘娘是新晋的宸贵妃,今日是要去拜见皇后的?!
那人分明是故意想抢她家娘娘风头!
玉瓶同样也是满脸愤怒,她想的远比金盏要远得多。
那宫轿之人,明显是想踩着自家娘娘给她立威呢!
这宫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若是她家娘娘在晋封的第一天就被别的嫔妃踩了脸面,日后还如何威慑六宫?!
这人是谁?!竟敢这般猖狂?!
金盏柳眉倒竖,便想走过去给那轿中人好看,却被花芜叫住了。
“金盏,这日头也不早了,拜见皇后娘娘太晚,显得本宫不懂礼数,岂不让人笑话?让轿夫们走快点吧……”,花芜微微一笑,红唇似娇花初绽。
金盏和玉瓶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她却敢肯定里面坐着必然是怡春宫的容婕妤。
这是仗着肚子里未出世的小皇子,来恶心她来了!
花芜知道自己回宫后,这宫里就又要热闹起来了。
却没想到,她晋封第一天去向皇后请安,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
她倒要看看那个容婕妤是不是真敢在她后面进坤宁宫的大门!
金盏不明白为何自家娘娘没有去狠狠教训那个不懂规矩的嫔妃,却要委屈自己的仪仗快行,那岂不是显得她们翊坤宫怕了那顶宫轿中之人?!
虽然金盏不服气,可是, 她家娘娘的话她是很听的。
哼!
便宜她了!
金盏对着那顶宫轿冷哼一声,吩咐轿夫们快些走。
谁人不知当今皇上有多喜欢这位宸贵妃,他们能给宸贵妃做仪仗那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听到宸贵妃吩咐他们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