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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早知当初……(2 / 3)

玩得还挺开心啊,再说那蛋不是孵不出小鸭子吗?

因为叫小姑婆更有感觉诶。

感觉不感觉的自由心证,公证处是肉眼可见的没那么乐了。人流如织,卖房的愁眉苦脸,买房的似乎也高兴不到哪里去,阿尔格尔牵上兰波蹦蹦跳跳、蹦不起来,边上人太多啦。阿尔鼓鼓脸颊,实在不方便打伞遮挡阳光便也不坚持打伞。两个人合力挤出人山人海,来到停车场坐到车上才松了一口气。

“我前几年来也没见过这么多人。”少年打开车窗,纳闷地给自己与亚历山大先生系上安全带。

兰波启动车内空调,温度降下来前不着急走,他挑着能说的跟阿尔解释:“横滨最近有个奇怪的传言,引得很多人按耐不住了。我想就是因为这个加上经济危机,他们才会跑来卖房卖地,想要及时止损,凑齐去其他地方生活的经费吧?”

冷风驱逐热气,要具体介绍那个传言也不方便开着窗户大喇喇地说——尽管关东地区该知道的差不多现在都知道了——兰波关上车窗,跟阿尔讲了一个魔幻色彩浓重的关于九千亿黑钱的故事。

“嘶——”

阿尔格尔倒吸一口凉气。

兰波补充:“日元。”

阿尔格尔打开手机搜索美日实时汇率,果然又创造了新记录呢,不过九千亿这么庞大的数额从日元换算成美元依旧:“嘶——”

“哇。”少年感叹,“我哥哥用一天的时间也才赚了这么多钱呢。”

靠洛先生的盆栽做原始资本,陀先生帮忙扫尾,配合神明天生可以读取命运轨迹的能力,阿尔哥哥去股市搞了一波真降维打击,捞够就跑,非常好脾气地严格按照人类规则玩金融游戏,享科研生活。

兰波复活短短一个月便习惯了“咱家有钱”的设定,淡定回答:“是吧,很离谱的数字吧?”

他总觉得这个世界哪里不太对劲,中也户口本上的年纪往下压了一岁,所以实际上跟太宰治一样,都是十五岁。在他来的那个世界,兰波死之前中也刚好十五岁。那个时候也是夏天,自己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候补干部,明面上替缺乏人望的新首领森鸥外四处活跃,暗地里收集荒霸吐的传说,寻找丢失的记忆,所以消息格外灵通。

兰波敢肯定,今年不该发生经济危机,他也没听说过这个注定在横滨掀起滔天巨浪的黑钱传说。

保罗私下提了一嘴,觉得非要找出那段时间危及整个横滨的巨大危机,就只有中也十六岁那年爆发的龙头抗争。

男人不清楚事件的具体细节,他当时刚刚败于中也之手,在日本一个乡下地方被森鸥外的人盯梢养伤,而那个时候的状态……懂的都懂,保罗压根没那个闲心打听外界情报,不确定那场持续好几个月的龙头抗争与现在这条传闻有无关联。

他后来给自己找乐子,是有读过港黑的详细资料,看到上面写罪魁祸首已经死在双黑手里直犯恶心(划掉)直接放心丢开,找别的目标去了。说到底,一个死人让港黑损失了多少、得到了多少,关他什么事?

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关系,啧,早知道还是瞅一眼始作俑者姓甚名谁再丢开的。

往事不可追,江户川乱步即便没有获得这份跨越时间线的情报,也能看出这传言背后有人推波助澜。可惜信息太多太杂,他经常在社长的陪同下出差解救其他地方的笨蛋警官,破解迷案,实在腾不出手亲自调查,目前只能确定罪魁祸首是来自东京政商界的某个大人物,不清楚具体是谁。

任凭太宰治平时有多崇拜江户川先生,这回也帮不了先生的忙,因为他发现最近居然有人在跟踪番大叔!

虽然大叔说话做事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然而他的人品绝对不容置疑!私仇不可能了,那就是工作带来的麻烦?番刑警经手案件无数,要感激就堂堂正正送锦旗去警署,跟踪者颇有技巧,天天暗中窥探,不是往日得罪的仇人,就是纯纯的变态,太宰这能忍?!

初见雏形的操心师摩拳擦掌,准备抓到那家伙氢切核蔼地跟对方好好讲讲道理,没成想设下的圈套全部碰壁。少年非但没有气馁,反而因此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果断改变打法,故意放出虚假消息,静观其变。

敌人狡诈狠辣,新计划正处于最关键的阶段,太宰腾不出手,乱步也不忍心利用少年对自己的崇拜逼他腾出手来。番刑警是太宰的道标,就像乱步最初的道标是父母一样,理论上道标死在最美好的时候就永远不会有变坏的可能,但是如果可以,谁会不希望自己的至亲活着呢?

那么清点清点剩下的人手吧,武装侦探社的成员与谢野晶子深受军方迫害,调养多年体质孱弱,横滨暗流汹涌,她一个人即便加上事务员小姐们外出调查也容易身陷险境。社长新收的弟子国木田独步才十五岁,性情直率单纯,见不得脏污,到底还没带他了解如何从里世界获得信息,贸然放出去只是害他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最后乱步想来想去,不愿勉强想专心写作的织田,决定秘密委托常住横滨的阿蒂尔与魏尔伦。

他俩无法忍受生活的城市暗流涌动,察觉到流言有异,第一时间便开展了调查——所以时常“出海海钓”嘛——奈何金钱的诱惑太大,人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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