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平日里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就能把人打飞,良好的素养让他按捺住心里纷飞的想法上前行了一个晚辈礼说道:“见过岳前辈。那人光天化日之下随意欺负一个弱龄女子,做法换个其他人来也会阻止的。前辈若是登门拜访,平之必当备好酒菜静待前辈光临。现在天色不早,家父家母还在家中等候,晚辈就先告辞了。”
岳不群看林平之这么识相,点了点头示意你可以走了。
然后就招呼余下四人离开了,四人经过岳不群处,纷纷拱手行礼避开离去,不一会儿摊子里就剩下岳不群师徒三人。
岳不群看着岳灵珊说道:“人都走了,还不把妆卸了?”转头对劳德诺说道:“为师这一路赶来也没怎么好吃饭,德诺你去给师傅做点吃的。”他自从从华山离开十余天了,就在荆州吃了顿热乎的饭菜,也怪他自己忘记了戒指空间的缘故。
岳灵珊将伪装去除之后,便拉着岳不群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一个多月来的见闻,岳不群也不时附和点评着,顺便教导女儿一些江湖经验。毕竟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岳不群不在的时候,劳德诺还敢招呼岳灵珊打打下手,现在只能苦逼的独自将林平之那些野味剥皮去脏,然后做菜。
一顿饱食之后,岳不群直接带着两人进城找了家酒店,按以往是找间破庙啥的休息就好了,但是现在是什么人,哪怕将黄金送了一半给云景,抛开不好估值的珠宝,他现在还剩近百万两黄金,几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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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彦和贾仁达一路骑马疾行往赶到了余沧海的住处,于人豪和方人智见两人如此模样,连忙上前问道:“余师兄,贾师弟,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余人彦摇摇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爹呢?带我去找他。”
于人豪直接带着两人去找余沧海了。
余沧海看见两人后一眼就看出两人受了内伤,看见宝贝儿子受了内伤,余沧海也不急着问,直接开始运功帮余人彦和贾仁达疗伤。
几个时辰后,两人内伤基本痊愈后,余沧海收功后就询问两人缘由。
在余沧海仔细询问下才得知两人是无意招惹到岳不群的女儿,才导致岳不群出手,也难怪二人内伤不是很严重。
余沧海知道后直接怒其不争的骂道:“早就和你们说过,出门在外,一切以低调为主,去年汉中的教训你们还没有吃够吗,这次的亏是岳不群。要是碰到恒山那群老尼姑,你们怕是要重伤啊。搞不好还会损伤根基。”
余人彦等人虽然功夫三流,但是仗着青城派的实力在蜀中早已横行霸道惯了,知道不招惹峨眉派的人,他基本凭着身份横推。
哪知道一出川蜀先是在汉中被令狐冲教育了一顿,刚刚平复心情跟随父亲前来福州,哪知道又被岳不群教育了,他心里也苦啊。
但是此时被余沧海教育也不敢多言,只能在心里咒骂岳不群和令狐冲。
一会儿后,余沧海骂累了停了下来,余人彦说道:“爹,那岳不群这会儿前来是不是此前那个劳德诺发现了我们在练辟邪剑法。”
余沧海思索了一会儿也想不通其中关键,只能说:“先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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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一行人回到福威镖局之后,一进大厅,只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中,正在闭目沉思,林平之上前见礼叫道:“爹!”
林震南面笑容,瞧着有什么喜事,问道:“回来了?有没有打到了野猪?”林平之道:“没有。”
林震南举起手中烟袋,突然向他肩头击下,笑喝:“还招!”
父亲常常出其不意的考校自己功夫,林平之知道父亲这又是瘾犯了。
如在平日,林平之见父亲使出这招“流星飞堕”,便会以“花开见佛”应对。但此刻他心里还记着岳不群的事情,没什么心情应付,直接跳开身来,口中说道:“爹,我有要事,还是等会儿再来考校孩儿吧。”
林震南停下手来,又回到太师椅上坐好说道:“来,看看你有什么大事说于爹听听。”
林平之走到太师椅后,一边给林震南按按肩膀一边把下午的酒摊子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林震南听。
林震南听了后笑着说道:“哟,还有这种好事。那感情好,待会儿和华师傅说一声,让他这几日多备些好菜。”
华师傅虽然是个厨子,但也可以说是福威镖局中的重要角色了,一身烹饪功夫着实厉害,几味冬瓜盅、佛跳墙、糟鱼、肉皮馄饨等几道菜色享誉福州,是林震南结交达官富商打开商道的本钱之一。
林震南一边装上了烟丝,一边对林平之说道:“爹这里也有件好事给你说说。”林平之替父亲点上,说道:“爹你又接到大单了?”
接下来林震南就和原剧一样给林平之分析了一下福威镖局的发展计划和江湖里的人情世故。最后接了一句:“要是等岳掌门上门后给他说通了,那我们镖局就连陕西那一带的生意都可以走了。展开想想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福威镖局如果搭上了五岳剑派说不定又可以迎来一波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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