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采臣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前往兰若寺的道路,可惜还是被狼群盯上了,宁采臣转身撒腿就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狂奔起来。
气喘吁吁的宁采臣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寺庙门口,望着眼前这座破败不堪的建筑,他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居住呢?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决定先站在外面大声呼喊几声试试看。
“有人吗?”宁采臣扯开嗓子喊道。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动静之后,宁采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踏进了兰若寺。
走进那扇气势恢宏的大门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忽然间,他注意到后方的大殿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光亮,于是,他心怀忐忑地顺着那丝亮光一步一步走去。
当他终于来到大殿门口的时候,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呆立当场。
只见白日里那个杀人狂魔此刻竟然正陪着另一个满脸横肉、看上去同样穷凶极恶之人开怀畅饮。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他的心头,顿时将他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他下意识地想要转身拔腿就跑,但刚迈出几步,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门外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野狼正在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想到这里,他抬起的脚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硬生生地落回了原地。
此时此刻,宁采臣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天保佑,期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地度过这场劫难,并尽快寻得一处安稳可靠的藏身之地。
原本,宁采臣已经彻底放弃了跟殿内这两个人打招呼的想法,只想着能随便找个房间暂且熬过这漫漫长夜就算万幸了。
可谁曾想,就在他蹑手蹑脚准备溜走之际,一直坐在桌前饮酒作乐的夏侯亭竟突然将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夏侯亭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我道是谁呢,这不就是白天那位胆小如鼠的小书生嘛!”
而一旁的燕赤霞听到这话,则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饶有兴致地追问道:“夏侯兄,难不成你还认得这位小兄弟不成?”
夏侯亭点了点头,回忆起下午的情景:“下午的时候,我碰到几个小蟊贼偷我行李,被我砍了。当时他也在场,被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哈!”说完,夏侯亭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燕赤霞闻听此言后,心中瞬间便有了一番思量。
稍作停顿之后,而后转头看向身旁一脸拘谨的宁采臣,缓声开口道:“小兄弟,奔波至此想必也是饥肠辘辘,不如来品尝一些吃食如何?”
宁采臣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张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佳肴美馔的桌子。
那些珍馐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仿佛化作一只只无形的小手,直勾勾地朝着他的心窝抓挠而去。
然而,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殿内的燕赤霞和夏侯亭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白天夏侯亭杀人的景象,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连忙收回目光,诚惶诚恐地对着燕赤霞连连摆手,口中急切地道谢:“多谢先生的好意,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多有叨扰,就此别过!”话音未落,宁采臣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转过身去,脚下生风似的大步朝外奔逃而去。
燕赤霞看到这样的情景,并没有出手阻拦,而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紧接着,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动作轻柔而又随意,然后轻轻地弯曲手指,向着前方随意那么一弹。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极其微弱、几乎让人无法用肉眼察觉到的法力,宛如一条灵活无比的小蛇一般,悄悄地依附在了宁采臣的身躯之上。寇仲捅死说道:“那书生,这里荒山野岭的,可要小心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宁采臣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令他感到惶恐和不安的地方,对于自己身上所发生的这些细微变化,完全没有注意到。
燕赤霞那颇为阴森森的语气,让宁采臣心中一紧,他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脚下步伐愈发急促,恨不得能生出双翅立刻飞离此地。
殊不知,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刻,他的命运轨迹却悄然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此刻起,他原本平淡的人生便卷入了一场汹涌澎湃的洪流之中,与燕赤霞和夏侯亭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割。而前方等待着他的,既危险又香艳。
宁采臣匆匆离去,夏侯亭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转过头来,对着燕赤霞开口问道:“燕兄,方才你所说要教我的话,可还作数?”
燕赤霞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要夏侯兄愿意出手相助于我,莫说是一门功法,便是两门,我也定会倾囊相授!”
听到这话,夏侯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随即迅速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向燕赤霞施礼道:“既然如此,那日后小弟就全仰仗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