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粮食都不够了吗?
这是从何处弄来的?
赵掌柜睚眦欲裂地看着那些马车,眼底尽是怨毒之色。
“掌柜的,这么多的粮食送过来,咱们的粮食怎么办?”小厮站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说。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赵掌柜怒声说道:“查!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查到这些粮食从哪里来!”
“是!”
李掌柜看着满满的粮食,脸上乐开了花。
“裳娘子,您真是神了,竟然能弄来这么多的粮食,李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裳若依笑了笑,这哪里是她的能耐?若没有空间,她去哪里变出这么多的粮食?
“李掌柜,眼下北方的粮食紧缺,又逢冬日,免不得有很多人会起一些歪心思,掌柜的要多多费心才是。”
“那是自然。”李掌柜语气微沉:“前些时日,若不是您先前的提醒,我这粮仓怕是会被烧的干干净净。”
裳若依回到赫家,便听说秦氏病倒了。
裳若依来到秦氏的房间,赫韵怡正坐在她的床边喂秦氏喝药。
“娘。”裳若依走进来,见秦氏脸色苍白,走上前给她把脉。
“无事。”秦氏笑了笑:“医师说了,只是寻常的风寒,没有什么大事。”她咳嗽几声,原本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裳若依把脉后,发现确实如她所说,只是风寒,但是怎得如此严重?
裳若依在他们日常饮用的水中加入了一些灵泉水,虽然被稀释了很多,但是仍旧可以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
正常情况下是不会生病的。
“娘是什么时候染上风寒的?”裳若依低声说道。
“今天是第三日了。”赫韵怡叹了口气:“前几日夜里突然降温,许是过了寒气。”
裳若依拿出一颗药丸递给她:“娘,将药丸吃了,好好睡上一觉,明日许能觉得轻松一些。”
秦氏将药丸服下,起初还没有什么感觉,结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正准备休息的秦氏,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顿时,众人乱做一团。
秦氏吐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赫家。
就连已经歇下的老王妃都惊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老王妃焦急地问道。
裳若依把脉后,眉头紧锁,沉声道:“中毒,娘中毒了。”
什么?
中毒?
这怎么可能?
“她休息之前吃了什么?”
赫韵怡想了想:“娘亲睡前,只吃了一碗银耳羹和嫂子给的药丸,其余的没有用过。”
众人的目光落在裳若依的身上,她低声说道:“从脉象上来看,是中毒无疑,而且这毒十分霸道,只这会儿功夫,就朝着心脉攻去了。”
“嫂子的药丸是绝对不会有毒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银耳羹了。”赫韵怡沉声说道:“那银耳羹昨日也用过的。”
赫韵怡将在她床边放着还没有来得及拿走的碗端过来递给裳若依:“嫂子,就是这个。”
裳若依拿出银针测了几下,银针没有变黑,说明无毒。
众人见状,不由得微微皱眉。
这也没有毒,那秦氏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就在这时,一阵清香传入鼻尖。
裳若依瞳孔猛地一缩。
是那个!
裳若依看向站在最后的那个人,一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她?
老王妃见她没有说话,心中觉得不安:“孩子,你知道你娘中了什么毒吗?”
裳若依摇摇头,轻声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我只能通过施针,将娘的毒控制住,使其不再蔓延,不过若想研制出解药,还需要些时日。”
她拿出银针,在她身上的穴位扎下去。
刚一下针,只见秦氏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娘!”
“大嫂!”
众人见状,纷纷围上前。
裳若依收起银针,目光不露声色地扫过那人腰间的荷包。
她只是用银针试探了一下,还真是沉不住气。
裳若依手中银针猛地射出,正当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门口处传来呼痛的声音。
众人不由望向门口。
只见祥玉手背上插着一根银针,她一脸震惊地看着裳若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夫人饶命!”
裳若依冷笑一声:“饶命?我何时说过要你的命了?”
“可是,这银针······”话还没说完,她赶忙将嘴闭上。
“这银针怎么了?”裳若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且说说,我这一根银针,怎么就要了你的命?”
祥玉脸色微变,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裳若依站起身,走到祥玉跟前,伸手将她手背上的银针取下。
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这银针上涂了毒的?”
“奴婢、奴婢······”
“你懂药理。”裳若依手指捏着银针在她眼前晃了晃:“或者说,你懂毒。”
“少夫人,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