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不是准备还击。”
见是国君,驻月连忙收了花瓶,见他也不像在生气,看着心情倒也不错。
“你这样的女人,孤倒是不用担心你在外头吃亏了,怕是哪个歹徒遇见你只有自找麻烦的份儿。”
嬴政揶揄了几句,又绷着脸严肃地质问道
“伏越,你可知罪?”
驻月一愣,摇头问道
“我,犯了什么罪?”
见嬴政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的样子,驻月更是不明。
“你竟敢未得孤的允许,强迫孤与太后见面。方才,你是不是强拉硬拽,将孤带到太后面前的?”
“可……您这么高大的男人,若是自己真心不愿,我又怎么拉的动您的,分明是您自个儿也想见太后的,我,我最多也算是推波助澜,哪里是强拉硬拽呢。”
听她这一番辩解,嬴政连连摇头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孤说话!”
话音刚落,就瞧见他忽地抬起手臂,驻月还以为嬴政要伸手打她呢,吓得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傻傻立在原地等着大巴掌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