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又知礼,便也不排斥了。
两人落座,李信这心头跟打鼓似得难熬,只见那姑娘也不急着讨好,先替他斟满酒。
“不!”
李信连忙拒绝
“我不喝酒。”
“不喝酒?”
沈春夜有些疑惑
“我瞧大人不像文官,倒像武将,生的雄壮威武的,怎滴酒不沾呢?”
“不是……”
李信将头撇到一边继续说
“只是我身有要职,恐喝酒误事。”
沈春夜见他老实也不勉强,以茶代酒,举杯说
“那小女子先敬大人一杯。”
李信如坐针毡,在女子闺房甚是不适,只想逃跑,可那沈春夜似乎还未尽兴,只觉眼前男子特别,又试着攀谈
“大人不是邯郸人吧?”
“恩……”
李信点点头
“随朋友一道来做生意,今日被带来了这地儿。”
“方才听妈妈说,大人想见我,不知见到后可有失望?”
“不,不……”
李信撇着头,从入门还未正眼瞧过她。
沈春夜觉得有趣,又打趣道
“大人从方才还未正眼瞧过我,若是不看,这银子岂不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