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人了,我们去趟衙门。”
捕快速度还挺快。
姜小满喊了声,“小树。”
没人回应。
小树都带去衙门不带我!
巳时,村子里恢复了往常白日的喧闹。
看见几人都回来了,姜小满激动地拉着赵呈一问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赵呈一喝下一碗水才说道,“那伙人已经关进大牢了,昨晚丑时,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给那两个骗子送曼陀罗粉,被我们当场抓获,后来这四个人都被带去衙门,审讯之后,他们把罪行都交代了。”
小树的娘满脸愤怒道,“那些骗子太可恶了,不仅骗人钱财,还差点害人性命,村里人很多都是老毛病,这痛那痛的,他那曼陀罗粉正好可以止痛,我差点害了小树。”
说完拉过小树就要给几人磕头,叶决明和赵大夫这种场面见得多,把人扶了起来,姜小满早就跳去一边了。
叶决明转头对姜小满和赵呈一说道,“村里那么多病人,你们去给他们看诊。”
我的医术有这么高?
姜小满心里发虚,没底气地问道,“师父,你们会在旁边看着我们吗?”
“嗯。”
那我就敞开看了。
和村长说了这件事后,姜小满和赵呈一便在村子里给人看诊,还在骗子原本住的那间屋。
人坏屋子好。
小树现在整日跟在姜小满身边,在他眼中,姜小满又会说故事,又会抓坏人,又会看病,又会做好吃的,看向姜小满地时候,他的眼里总是闪着崇拜的光芒。
如果叶决明没有拿一根粗树枝站在一边就更崇拜了。
“唰!”
叶决明下手不算狠,但绝对算不上轻,一听见姜小满说错,对着胳膊就是一下,“他脾胃虚寒怎么用黄连?”
赵呈一日子就好过了很多,赵大夫坐在一边悠哉悠哉,“老林啊,徒弟要慢慢教。”
叶决明冷哼一声,“你管好你徒弟就行。”
赵大夫不乐意了,语气带着不满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小满不也是我徒弟?”
“你能教些什么?你又教了些什么?”
……
当着一村人,两人又争了起来,姜小满和赵呈一也不看诊了,先把两人分开。
姜小满拉着叶决明走到桌边,“师父,您帮我看看这脉相,我把不准。”
赵呈一则是把赵大夫带到屋外,“师父,小满说今日准备做糯米藕,但是我们脱不开身,还要麻烦师父去买些藕和糯米,藕要选短些的。”
赵大夫扬声道,“放心,我办事最妥当了。”说完转身就走。
赵呈一回到屋内时,叶决明也已经恢复成了平常模样。
好不容易熬到申初,姜小满要回去做糯米藕,这才结束了叶决明的魔鬼训练。
丁婶,也就是小树的娘,每日都煮些豆粥,四个人没一个能吃得惯,好不容易等到姜小满恢复一些,这才能吃上些新鲜玩意。
丁婶见姜小满进了厨房,忙跟进去,“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姜小满把糯米装进盆里,递给她,“那麻烦婶子帮我洗下糯米吧。”
“不麻烦不麻烦。”丁婶手上赶紧就开始洗糯米,脸上带着笑意道,“这次多亏有你们,现在小树的病也能治好,这样他爹就不用在外面卖命做工了。”
姜小满把藕洗干净,削去外皮,“那小树一定很高兴,爹娘整日都可以陪在他身边。”
处理好的藕,再靠近藕节处切下一小块做盖子,把藕孔冲洗干净。
丁婶把洗好的糯米沥去水分,“是啊,每次他爹回来又离开时的时候,小树都会哭上几日。”
“小树挺好的,乖巧懂事又可爱,以后你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姜小满把沥干水分的糯米装入藕孔中,用筷子稍微压一压,装满三分之二后,把切下来的藕盖放回原处,用竹签深入固定。
把固定好的藕放入锅中,加水没过藕,大火烧开后改小火煮上两刻钟。
小树站在厨房外,伸头望向姜小满,姜小满正在等着煮藕,看见小树便朝他招招手,“你来做什么呀?”
小树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想听你讲故事。”
丁婶担心小树会烦到姜小满,想把他喊出去,“丁婶没事的,这个藕一直煮着就行。”
小树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姜小满对面,姜小满又薅了一把他的脑袋,“我想想给你讲个什么故事呢?”
姜小满先往藕里加了冰糖,又重新坐回小板凳上,“我给你讲一个塞翁失马的故事。”
小树听姜小满要开始讲故事了,立马坐的直直的,手也放在了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小满。
“很久很久以前,在边塞住着一个老爷爷,他叫塞翁…”
听到塞翁说马儿跑走,说不定会给他带来好处时,小树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眼睛瞪得足够大,就能猜到后续一样。
儿童故事到最后都会上价值,姜小满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人不必患得患失,过于计较眼前的一得一失,不能用一时的对错论成败,要学会正确对待人生中遇到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