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江月点头后,两人随着那老兄离开野外。
坐上驴车前往小山村的路上,阮江月一边咬着大白馒头,一边查看了下布包袱里的银子。
十两的锭子一共十个,整一百两。
老兄说,是镇上的当铺能给到的最高价格了,还发誓说他没有藏私,全都拿来了,只求阮星澜能救他母亲。
阮星澜和那老兄闲聊着。
阮江月则靠在稻草上养神。
驴车摇晃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到了那老兄所居的山村。
那时天都已经黑了。
去到那人家中后,阮星澜给老人看病。
阮江月就陪在一边上,瞧他诊脉的动作的确非常熟练,像是常做那种事。
后面他说起老人饮食睡眠,以及曾经吃过的药,问那老兄是不是,竟然全部和老人的情况对上了。
惹得那老兄双眼放光,直喊神医,还要跪下求他救母亲性命。
不过阮星澜的意思是——
那老人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只是病了之后药不对症,又拖了太久所以成了如今虚弱不堪的模样。
他写了方子给那老兄,又迟疑地看向阮江月:“小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