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脊骨歪了,教给我矫骨动作,还说我牙齿长的不好,针对调理。
我便是额头上起个小疙瘩,姑姑都十分关注,询问宋大夫如何办法。
我若不舒服,稍冷稍热要么针灸推拿,要么饮食理疗……
如此照顾了数年,等我十岁站在大铜镜面前的时候,已经全无当初在京城时尖嘴猴腮的丑陋。
我那时彻底明白,好的容貌是养出来的。”
她当年在京城没有被好好养过,所以她才会那么丑陋。
阮星澜什么都没说,抬手覆上阮江月放在桌上的手,轻轻握住。
阮江月说:“我并不伤怀,只是今日出来看许多人盯着你我看,有感而发……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一个仆人家的孩子。
底子也是好的,但去年我到定州再见的时候,他像是变了个人,完全没了小时候的灵巧漂亮。
所以银子和权势可都是好东西。”
她太明白这个了。
顿了顿,阮江月又笑看着阮星澜:“你这样的,样貌气度都是绝佳,定是从小受过最好的教养。”
“或许。”
阮星澜沉吟片刻,说道:“说真心话,我好像对自己过去之事不太在意,真的不在意,感觉我大约是一个人,独身的。
没有父母兄弟……似乎朋友也极少。”
阮江月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