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水龙头的滴水声,滴答滴答,像是催命符一般,敲击她的心脏。
云舒缓慢地扭过头,平静地说:“一起洗吧!”
不是想要在这儿吗,那就这里吧。
她其实还是没有给他答案,梁思谌越发深刻地体会到了她骨子里倔强,于是带着一点压抑的怒火攥住她的手腕:“虽然我很愿意强人所难,但我对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木头没多大兴趣,我要你心甘情愿,要么高高兴兴地来,要么咬牙切齿地恨我。”
云舒勾住他的脖颈,泪眼朦胧地去亲吻他,带着点赌气,胡乱亲他的鼻子、脸、嘴巴,呼出的浊气夹杂着她的哭腔:“我可以主动,这样行吗?或者——”
她踩在他的脚上,踮起脚去环住他的脖颈,声音颤抖着,带着气声:“你教我。”
梁思谌反身将她压在门板,湿热的吻重重落下来,他一手捏她的后颈,一只手惩罚似地反复捻揉她的腰,仿佛要她拧成麻花,搓圆了再揉扁了,云舒脱他的衣服,他并不配合,但也没阻止,像是故意为难她,等她承受不住煎熬投降。
可云舒也犟,他越是不配合,她就越是努力。
终于,梁思谌把她抱起来,扔回床上。
但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他亲吻她的小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皮肤,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允许。”
她想什么?她想逆来顺受得过且过继续糊弄,期盼睡完获得短暂的平静,她不愿意答应他的表白,却愿意陪他睡,无非就是想要这关系永远藏在暗处,然后继续稀里糊涂过下去,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