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行了,别嚷嚷了,你来说说,你要我怎么好看?”
定陶:......
牛继宗眼看定陶又有暴走的架势,连忙道:“郡马少说两句吧。要我说,这事的错并不全在三公子,郡马也有错处,不如这样,双方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岂不是好?”
定陶喊道:“绝无可能,小爷要他赔罪!”
莫磐撇嘴,不屑道:“赔罪?想也别想。我看,不如就像裘大哥所说的,咱们一起去宗人府评评理如何?看是你作践长辈有理还是我这个长辈教你做人有理?”
定陶:“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作践过你?”
石光珠道:“三公子,您将郡马说成是不入流的画工,做你们皇家的奴才,这还不是作践吗?”
定陶辩解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画是他画的!”
石光珠道:“那您应该先给郡马道歉才是应有的礼数。”
定陶:......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恍然间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怪圈里。先别论他跟莫磐谁对谁错,只说双方对峙,莫磐这个当事人坐在椅子里优哉游哉的喝酒品茗,上阵杀敌的都有牛继宗、裘良、石光珠几个为他助阵,而他这边呢?他带来的人并不比莫磐他们这边的少,却是自己亲自上阵与他们交战,不看结果,只看阵仗,孰高孰下,一看便知。
定陶深吸一口气,他指了一个人,道:“徐良器,你来与本皇孙说给他们听,本皇孙是不是要给郡马道歉?”
被指的这个叫徐良器的青年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