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我为至亲兄长,若视而不见,那就真是猪狗不如了。因此,赦此相礼敬,除了感谢救命之恩,还有全我等兄妹之情,郡马只当日行一善,慈悲为怀吧。”说罢还对着莫磐拱拱手,以示情真意切。
他光坐着还瞧不出什么,可他一拱手,以及拱手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潇洒风流,让人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曾经真的意气风发过。
莫磐乐了,他对贾赦道:“以往多听贾恩侯赫赫威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瞧这说话‘情理兼容’的方式,仿佛他不收下礼物就是不将他们诚挚的兄妹情放在眼里的威逼架势,处处透着你不收下就是没人情味不知好歹的意思,真是好话都被他给说歪了。
贾赦讪笑一下,莫磐这口称赞,于他来说还不如没有。
他饮了一口酒,落寞道:“郡马往日听说的,多是我往年的一些混账事吧,嗨,那些个陈年旧事,都是做不得数的。”
莫磐笑道:“不尽然吧。我可是听说,当年将军隐退的时候,可是一句话就定下了京郊三大营的归属的。”
贾赦浑浊的双眼陡然放出精光来,直直刺向莫磐,他问:“郡马爷此言何意?”
莫磐定定的看着他凌厉的眼睛,却是道:“将军当真甘心吗?”
贾赦冷道:“郡马爷,您越界了!”
莫磐道:“我来京城,本身就是越界之行,将军勿忧。”
贾赦站起身,对他略施一礼,只说了一句:“告辞。”就要离开。
路过莫磐的时候,莫磐淡淡说了一句:“你们真的能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