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躲懒,你就是不为着自己外孙女儿,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老亲份上,你也帮着寻么寻么呢?若果真寻着好的了,不说我,就是水溶那小子,也知你的恩呢。”
贾母只道:“我且问问姑爷再说罢。”
其实她心里,已经是允了,心想,这可是去做王妃,姑爷再没有不答应的。
因是在国丧期,她们这些人是去治丧的,万没有在人家葬礼上说亲的,因此,贾母只将这件事隐了下来,既没有跟儿媳妇说,更没有跟儿子说。
北静王尚且有法子可想,甄家这边,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京郊玄真观里,因为有大家族里的老爷在这里清修,一向没甚香火,今日竟有三两人结伴而来,径直往那老爷清修的屋舍而去了。
等到了地方,一个为首五十多岁的乡绅模样打扮的老爷当先叹道:“贾敬啊贾敬,你这一躲就是十几年,竟当真把那富贵荣华都抛弃了,果真是可敬可叹呢。不过,你我不过殊途同归,你却是少享了十几年的福,可见你还是错了,这祸啊,你是白躲了。”
贾敬正在袅袅青烟中看着童儿炼丹,他听闻声音之后,挥手让童儿都退下,他转过身来,看着来人道:“你错了,我躲了开去,在这里清修,就少做了十几年的孽,积了十几年的阴德,等到来世,你为猪狗,我仍旧为人,此世虽然殊途同归,来世却是天差地别,就算我的福报了。”
乡绅冷笑道:“佛家才修来世,你个臭道士说什么来世呢?”
贾敬却道:“佛道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