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下,转过头去,站起身,下了床。
一本正经,从抽屉里拉出来一盒纲本。
拆包装,撕薄膜。
晴安瞬间就站不住了,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这么斯文地去做这么禽兽败类的事情!按照陆教授的原话,那是在一本正经地淦她。
晴安扭扭捏捏走了出来。
蓝白相间的布料,宽厚显不出身材的款式。陆教授还在眯着眼拆tt,晴安便已经走了过来。
跪坐在床榻上。
脚丫挂着的拖鞋,啪嗒啪嗒掉落在了木地板前。那声音震耳,引了男人的注意。
陆屿白抽了皮带,转过了头。
……
……
……
像是有一朵烟花,忽然,砰——
在他脑海中,炸开了。
炸的粉碎,炸的狼藉一片,炸的理智就一下子荡然无存,炸出了他心底下困锁住了的洪水猛兽。
晴安穿着学生时代的校服,跪坐在床铺中央。湿漉漉的头发下,是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洗澡水蒸气晕染上还未消散下去的红晕。
脚踝果露,脚丫纤细白皙,正在随着冷气轻微的颤抖。
颤着夜色,都随之荡漾。
那一刻,陆屿白差点儿就掐着她的脖子,淦了上去。
但是他忍住了。
十八岁的晴安。
他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高三那年,那个时候晴安才十八岁,刚刚到他的家,每天坐在他面前,软软地吃着糯米稀饭。会用很柔的嗓音,轻轻呼唤着他“陆叔叔”。
陆屿白忽然就有种,自己是不是犯罪了的错觉。
那姑娘他刚认识的时候,她才十八岁,还在读高中。
转眼,这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