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问问医生吧。”
孟晴若有所思。
孟津稚起身,拉开病房门,走出去。
离开之前,她回头看了孟晴一眼,女人常年被病痛折磨,但即使如此,她仍旧笑容温婉。
孟津稚指甲陷入皮肉,快步离开门口。
她停顿片刻,去了林正国的办公室。
林正国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当然,这种治疗方法要用到国外一些先进的仪器和药品,的确很昂贵,如果你负担不起,其实我们还可以保守治疗,就按照之前的疗法——”
孟津稚打断道:“保守治疗和这个治疗相比,是这个治愈的概率更大吗?”
“从目前国际上的数据来看,是这样的,不说完全康复,但延长期限肯定没问题。”林正国说,“不过这个对家庭负担也很大,你如果承受不住的话,也可以暂时选择保守治疗。”
孟津稚咬牙,“可以的,就按照这个方法治疗吧,林医生。”
像是怕自己反悔,她拿起笔,问:“在哪里签字?”
林正国指了指一个空白处。
孟津稚签完字,朝林正国露出个笑,就出去了。
她想了想,给宁愿拨了一个电话。
宁愿接是接了,语气却不算太好:“什么事?”
“你上次说帮我见徐博士,还作数吗?”
一边说,她一边走到了楼上一层,目光看着姜徊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