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突然抓住秦御的衣袖,没敢说话。
秦御安抚道:“怎么了?”
叶景笙又偷偷瞄了白骨一眼,“我我我…我好像看到白骨转头看了我们一眼。”
话音刚落, 白骨转头的动作更明显了,两个空洞洞的眼窝看向秦御和叶景笙。
然后在注视下,白骨的眼窝中透出两团幽蓝色的火。
叶景笙赶紧拉着秦御后退几步。
“两位小友何故如此胆怯。”白骨颌骨一张一合地开始说起了话。
叶景笙这么个普通人实在无法白骨的思维,一句会说话会动的骨头,难道还不值得被恐惧吗?
秦御握着叶景笙的手以示安抚,对白骨道:“冒昧打扰, 不知道前辈可是玄日宗宗门的弟子。”
白骨闻言, 竟然发出一阵长叹:“我乃玄日宗之罪人也。”
秦御又问:“前辈挂在这大门上,难不成是为了赎罪?”
“是也不是。”白骨直挺挺地靠在大门上,“怪我被儿女情长蒙蔽了双眼,差点酿成大祸, 幸亏玄阳始祖的传承没有因为我的疏忽而遭到毁灭,即便如此, 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只能惩罚自己在这山门上替始祖守门。”
叶景笙违心地夸了句:“那您这守门方式还挺别致的。”
秦御也不得不承认叶景笙的说法,把自己吊在大门上守门,能不别致吗?
“这是重点吗!”白骨有些气愤地嚷嚷。
秦御:“不知前辈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要以这种方式赎罪。”
“此事说来话长……”白骨前辈开始讲述他年轻时的事迹。
叶景笙特别想回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