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较多,因此文鸢算是他走得最近的一个女性朋友了。
眼下听到她这句笑吟吟的请求,虽然心里很不乐意,也还是勉强答应了,只是淡淡补充了一句,“奚小姐已经给我讲解了很久,你挑几幅着重想了解购买的,让她大概讲下就行了。”
文鸢漂亮的杏眼闪了闪,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两个女孩去了旁边的画作那里,荣恺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刚拿出手机,准备查看下国外发来的邮件。
就被人重重拍了下肩,然后听到了程政饶有兴味的声音。
“兄弟,我可是趁着午休时间来看你的进度,怎么着,挖墙脚还顺利吗?”
荣恺嫌弃地扔开他的手,瞥了奚宁那边一眼,低声斥道:“闭上你的嘴,别在这瞎说。”
程政挑了挑眉,故意忿忿不平道:“呦,这不是当初荣少坑我的时候了啊,兄弟我都被你坑惨了,现在想追人家都没机会了。要是依我啊,现在就到人家面前把你恶劣的想法拆穿,免得你到时候抱得美人归气死我!”
荣恺扯了扯唇角,眉眼英挺秾丽,语气更是桀骜,“你可以去试试。”
程政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气,也就过过嘴瘾,于是摇了摇头,苦闷叹息了一声,“我也是被你坑惯了,自家兄弟,还能咋滴。”
他又冲文鸢和奚宁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道:“文鸢那丫头怎么也来了,还跟你的攻略对象在一起?你是真有自信啊,女人的眼睛可最尖了,真当文鸢瞎啊看不出来,也不怕她在人面前给你胡说八道搅黄咯。”
荣恺快速查阅着未读邮件,眼都没抬一下,敷衍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啰嗦至极。文鸢我了解,她有分寸。”
见他如此气定神闲,程政撇了撇嘴,“不怪你,你对女人一无所知。”
说着,他目光还是忍不住在奚宁身上多停留了会,发出了遗憾的感慨,“真是羡慕顾骁白这小子,怎么就没人把她介绍给我呢?”
“为了博她一笑,我得买幅她的作品。”程政念叨了一句,目光在展出的画作上巡逻了一圈,突然定睛在眼前的一幅画上。
他碰了碰荣恺的肩,“兄弟,这画上的男孩真特么绝了,怎么这么神似那个年少不羁的你,就这劲劲儿的味道!”
荣恺抬起一双华美的凤眸,目光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墙上的那幅画,端详了会,皱起英挺的眉道:“胡扯,我什么时候脱成这个怂样给人画了。”
程政摇着头解释道:“人家画得这叫野性,这叫自然蓬勃的生命力好吗?没点艺术涵养你怎么能挖到人顾骁白墙角,听说他还学过一阵子油画呢,和人女孩还有共同话题,你这啥啥都不占,最后估计是跟我一个下场。”
荣恺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冷冷盯着画里那个少年裸露的背影,心底突然生出一种被人冒犯的不悦。
-
这边,奚宁正带着文鸢解说了几幅名家的画作。
文鸢一直淡淡听着,突然问道:“奚小姐是骁白的未婚妻吧?我刚才听你们教授说,你是A大油画系的大三学生,你这么出众的人才,又是姓奚,想必是了。”
奚宁停下解说,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文小姐。顾学长是我的未婚夫。”
文鸢很有礼貌地笑了笑,秀美的面容愈发柔和动人,“听说奚小姐是从外地过来的?”
“是的。”
“哪个省?”
“川省。”
文鸢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又柔柔道:“其实我对你早有耳闻,我家和顾家也是世交,我堂姐文婵是骁白大哥的未婚妻,骁白就像我的弟弟一样,说起来我跟你也算是沾亲带故了是吧。”
奚宁笑了笑,只回了一句,“应该算是吧”,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给她讲解面前展出的这幅半裸女孩的画作。
文鸢留神打量了她一遍,浅笑道:“骁白好眼光啊,奚小姐真是艳压群芳,你是蓉城人吗?那里我去过两次,繁华也不比京市差多少,是个好地方。”
奚宁只得停下讲解,看了她一眼,淡淡回道:“不是,我是广元人,文小姐应该不知道这个小地方。”
文鸢突然愣了一下,探究的目光更加敏锐犀利,却还笑着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可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出生地,又生出你这样的美女,怎么不是个好地方。”
接着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道:“因为出过皇帝,大概这个地方的美女都是有野心的,对吗奚小姐?”
奚宁莞尔道:“您说的没错,美貌是一种稀缺的资源,这种资源是该好好利用,例如文小姐眼前的这幅画,就是关于一个20世纪欧洲贫女用美貌上位的故事,应该会很符合你的品味。不知道文小姐有意购买吗?售价是70万元。”
文鸢眉毛都不曾皱一下,点了点头,淡笑道:“当然,如果我买这幅画可以让奚小姐得到提成,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奚宁唇边的弧度不变,语气愈发柔和礼貌地询问,“那您是刷卡,还是?”
文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黑卡,递到奚宁面前,“没有密码。”
奚宁双手接过这张黑卡,笑得明媚无双:“好的,那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