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翊从小在国外长大,听说他的伯父跟你家有些交情的。”
溪岸路5号与溪岸路7号的关系可以追溯到许言之已故的奶奶,早年同住在老别墅区相隔两堵不高的围墙,不过7号在许言之出生之前就已经迁居东南亚发展,所涉及的产业领域与许家并不相关,几十年没有往来,年轻一辈彼此不认识也是正常。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毕竟许言之从来不关注也不屑参与这些纨绔子弟的玩命游戏纸醉金迷。
许言之喝了一口茶,语气疲惫:“他开车撞了何唯。”
何唯今年才24岁啊,多么美好的年纪。同样的24岁,有的人在工作岗位出生入死,有的人却嗑药飙车横冲直撞,还有一些人居然要强迫受害者表示谅解?
许言之一直在想,如果是自己24岁的时候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
包厢里只剩银筷调羹骨瓷白碗碰撞的轻微的声音。这是今天许言之的第一顿正餐。
坐在对面的好友瞄了一眼手机,说,杨翊最近都会在国内。
“若有更详细的信息,你需要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转达给你。”
用餐完毕,许言之用毛巾仔细擦拭着手指,顺便把已经掀开半角的筋骨贴撕掉,他试了一下握拳力度,说,谢谢。
好友大概猜到许言之的下一步行动,也知道阻止不了他,不过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另一个,你打算怎么做?”
另一个?许言之说,另一个就让何唯自己处理吧。
何唯对北山公路很熟悉,他曾经一次又一次跟着前任在这里挥霍青春,而现在他驾驶着警车堵截了这些总价超过一亿的超跑。
最讽刺的是,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陈以